女人从枕头里抬起了头,又贴在了枕头上。
累,困。
又累又困。
女人也没睁眼,长手在桌面上摸取。单手按掉闹钟,女人又埋在了枕头里。
枕头里还有点香水味。本来就有点醒了,闻了香水,彻底醒了。香水自然不是她的香水。是昨晚……女人摸了一下身旁,身旁没人,都没温度了。想必已经走了很久。女人还有点懵,一下子坐了起来,看着胸口的咬痕。太残忍了,就那么一点胸,还被咬成这样。对方到底是有多饥渴?丁斯数揉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她拉开被子,大腿内侧也有咬痕。
嘶……
穿上衣的时候,丁斯数又连抽了好几口气。拉到下面了。这裤子别想穿了,她又将地上捡到的东西扔在桌边。罪魁祸首就是这个了,昨晚那个女人,也不知道哪里摸来的。套上就用了。想起昨晚,还真是……她一个特种兵出身,被人强行按在床上。桌边有些凌乱,丁斯数也没有细看。她光着腿去了洗手间,洗到一半又觉得不对。
光着身子出来了。
操!
丁斯数从桌边摸出了十几张人民币。
马勒戈壁!
居然还有零钱。十几张红票子里,还夹了一张二十,一张五十。
很显然,素有“大草原野狼”之称的丁斯数,被当做从事“特殊服务”的了。
从房间里出来,已经是下午了。出电梯,丁斯数还被人看了好几眼。大概是她在电梯里扭了几下。下面有点疼,穿着内裤有点硌。要不是在外面,丁斯数都想扯一下她的内裤。这种要扯不要扯的状态,“叮”一声,电梯落到一楼,三三两两的人赶紧出去了。头都不带回。生怕遇见了什么“搔阴变态”。走到前台,前台的服务人员,一见丁斯数的房号就来精神了。操着一口地道的中式英语,给丁斯数推荐床上用品。
擦。她就说,那个女人从哪里来的这些东西,原来“源头”在这里。被丁斯数盯着,服务人员也缩了一下脑袋,问丁斯数还要不要。丁斯数撑着一张“友好”的脸,用英语回了不用谢谢。临末又说了一句。“你可以说中文的。”
丁斯数这中文一出,服务人员也不缩头缩脑了。
“不早说。”服务人员嘟囔了一句,低下眼睑,似乎还翻了个白眼。“润滑油、十五美元,跳蛋、六十美元,按|摩|棒、一百美元……”
前台念叨的时候,丁斯数便上前了半步,还没压低声音说“你他妈声音小一点”。一听价格就脱口而出。“卧槽你怎么不去抢?”
几个魁梧的大汉站在丁斯数的身后……还真是来抢了。丁斯数千百个不情愿,慢吞吞地拿出了自己的皮夹子。服务员眼神尖,见到丁斯数的皮夹子也来神了。“人民币也是可以的。”
丁斯数被掏了个叮当响,出门的时候,门口的迎宾大哥还朝她露了牙花子。
服务员刚才给她报的那些,正是昨晚那个女人对她用的。早知道这么贵,她就洗洗收着了。皮夹子空空如也,女人留下的一千七百零七十,没了,还倒贴了八十。你说这女人,长也长得挺好看的,应该?昨晚在酒吧,还真没瞧太仔细,主要是对方浓妆艳抹的。怎么就这么抠?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