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嗯……”
人家都“失恋”了,出于人道主义,也不能打击人家。
“年小姐。”见年乔垂着眼睑,丁斯数又开口了。“我觉得还好,尝试一下也挺好的。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女人。”
年乔笑了一声。“你本来就是女人啊。”
丁斯数耳朵有点红,挠了挠耳朵。“我爸啊,从小身体力行地教育我,不要把自己当女人。”
本来就是啊。哪家的父亲,会对稚幼的女儿说“男儿志在四方”的?
“你爸挺有意思的。”
“后来去非洲,就更加了。”丁斯数说道。
年乔笑了笑,脸上的不开心一扫而光。“其他不知道,非洲我是知道的。”
“啊?”
“在非洲,我知道你是女人。”年乔眨了一下眼睛。
这下,丁斯数知道年乔是“恢复”了。年乔可不知道吗?把她剥了个干净。
年乔这一笑,丁斯数感觉她之前的不开心是装的。年乔这个人,根本就是个白切黑。看上去无害,切开都是黑的。之前在非洲,把她剥了个干净,还在她耳边说:“我不习惯在下面。”
都那样了,丁斯数还怎么在人家上面。懵里懵懂地,搂住了年乔的后颈。非常主动。
丁斯数不是一开始,就想躺人家身下的。是被年乔一步步诱导的。
年乔又惯性撩她了,想着,丁斯数“老成”地叹了口气。“年小姐还真是情场老手。”
下车的时候,丁斯数刚转背,肩头便落了一只柔软的手。“这段时间要忌口,别吃发物。”
“噢。”
“少吃点韭菜。”
韭菜这两个字,在丁斯数耳边放大了。她回头一看,年乔也在眨眼睛。
丁斯数看年乔的头顶,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感觉对方头顶有明晃晃的几个大字。“吃了你也反攻不了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