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跟这两人撕起来,真恨不得打得他们满地找牙。
“你早干什么去了?于征去世,你早就知道吧?那时候你怎么不回来?”向北紧紧盯着何叶的眼睛,不急不躁地说,没有一点愤怒或是焦急的情绪。
“我……那时候我没钱嘛,现在有能力抚养小孩了。你给句痛快话吧,什么时候让我见孩子?”何叶明显急躁慌张了,因为向北的反应跟她想象的完全不同,她是深信自己了解向北,知道他心软善良,肯定舍不得小孩,她才敢来演这么一出戏。但现在看这样子,向北怎么一点不着急啊?
“好啊,”向北低下头,好像是沉思了片刻,再抬起头时有种不易察觉的如释重负,“我回去把小豆包的东西收拾一下,也给他做做思想工作,咱们定个时间,要不就这个周六?你们来我家把孩子领走吧。”向北顿了顿,又若有所思地补了一句,“对了,这几年我给小孩花的钱,我都有账本记着呢,我回去查一下,是多少你就还我多少,看在于征的面子上,我的劳务费我就不要了。”
“什么?!”何叶怀疑自己听错了,目瞪口呆道,“你……不要于跃然了?你真舍得?”
向北耸耸肩:“你说的对,我确实没收养资格,我没满三十岁,而且没有你的同意书,到现在孩子还是个黑户,以后学都上不了。现在既然亲妈回来了,孩子肯定还是跟着亲妈好。我舍不得也没办法,对孩子好才是真的好。”向北说完这句话,从包里掏出个小记事本,匆匆写了几笔,撕下纸页递给茫然无措的女人,“这是我的地址电话,你周六来这里接孩子。”
说完再也不管他们,转身大步向车门走去,挂挡,踩油门,一扭方向盘,动作如行云流云,把车开过张口结舌还没缓过味来的一男一女面前。
直到后视镜中再也看不见那一对男女的身影,向北才长长出了一口气,这时他才发现自己握着方向盘的手在轻轻发抖,额角有汗水溪流似的蜿蜒而下。他把车停在路边,掏出手机,想打电话给莫之寒。
身后传来小豆包弱弱的声音:“爸爸,刚才那个人是谁?”
向北转过头,冲小豆包笑笑:“不是谁。”
小豆包默默看了他一会儿,点了点头,把目光转向窗外。
向北把手机又放了回去,重新启动车子,回了家。
晚上,避开小豆包,向北才把事情经过跟莫之寒说了。
“寒哥,我就是按照你教我的说的,何叶完全傻了。我觉得你判断的没错,她根本就不是真的想要小孩……”
“嗯,”莫之寒冷哼了一声,“她是想要钱吧?看准你舍不得小孩,拿着孩子的抚养权来敲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