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禹细细听着门外的动静,实在想不到甯涵萍到底写了什么让颛顼承都变了脸色,甚至要将他关起来。
一炷香后,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颛顼承有危险,你要去救他吗?】
裴禹翻书的动作一顿,放下手里的书问道【什么危险?】
【宣北将军是远王的人,颛顼承现在在十里亭情况十分危险,他和他的部下被远王的人包围了,城门那边也是远王的人,颛顼承那边的人顶多还能撑半个小时。】
裴禹直起身子,起身道:“来人!”
元福连忙开门进来,“甯侍郎有何吩咐?”
“放我出去!”
元福满脸为难,“甯侍郎,您就不要为难……”
“这是命令。”裴禹抬手,举起手里的玉佩。继续道:“叫上皇上的所有暗卫以及宫中能够调动的一半兵马,马上到宫门前汇合!”
元福瞪大眼,看到裴禹手里那块刻着“承”字的玉佩,满脸为难。
庆朝皇室有一个规矩,那便是每个皇子出生时便会得到一块独一无二的玉佩,而最后登基成帝之人的玉佩,象征的意义与是皇子时以及其他亲王的玉佩意义完全不同,持玉佩者虽不能统御三军,却可以让皇宫内卫听命,见玉如见人,甚至可以用这块玉佩命令某些人办事,比如元福也比如颛顼承的影卫队。
“还不快去!”裴禹边往外走边道,“皇上中计了,宣北将军是远王的人!”
元福一惊,赶忙追上裴禹的脚步,看他面色焦急不似作假,想到颛顼承说过见裴禹如见他,还是吩咐身边的人传下了裴禹的命令。
当裴禹在宫门口点清人数时,已经过了小半柱香的时间,刻不容缓,他带着两千精兵,快马走直达十里亭的小道赶了过去。
裴禹到时,颛顼承身边已经只剩下几十人在顽固抵抗,远王那边的人虽然也不见多少,可比起颛顼承的人来却是三五倍的差距。
“上!”裴禹率先穿破远王的包围,手里的长剑使得十分灵活,敌人还没碰到他就被他的剑击落或者刺杀。
不到片刻,裴禹以及身边的一小撮人马便已经杀入重围,来到了颛顼承的身边,里应外合将远王的人马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颛顼承没想到裴禹竟然在这个时候来了,却也无暇问起,只能先暂时共同御敌。
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远王的人便被裴禹带来的人和颛顼承身边的人杀的差不多了,颛顼承才敢分心些许,他手里的剑还是舞动不停,一刀划开突破重围想要他性命的士兵的脖子,头也不回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裴禹一笑,刚要说话便看到破空而来的箭矢,与此同时,脑海里传来系统的声音:“任务完成,甯涵萍死亡。”
身体从马上摔落,裴禹捂着胸口,没想到竟然这么疼。
颛顼承听到身后传来暗卫的惊呼,转头便看到一道落下的身影,他目呲欲裂,伸出去的手还是没能接住落下马的人,“佑昀!”
裴禹的手按着伤口,听到颛顼承红着眼大吼着叫人去叫太医的声音,感觉到颛顼承颤抖的手按着他的伤口不让他的血往外流,听到颛顼承颤抖嘶哑声音:“你不会有事的,坚持一会,佑昀,坚持一会,不疼的,马上就不疼了,太医马上就来了……”
裴禹扯扯嘴角,太医怎么可能赶来,这本就是临时的战役,别说太医,就连军医都没有,用另一只手按住了颛顼承颤抖的手,裴禹看着他混合着血污和眼泪的脸,竟然升起了些许玩笑的心思:“颛顼承……你现在、和九年前我捡到你时好像……”
颛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