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玩,玩什么?”
张瑾逸在一旁顺着大哥的话说道:“就玩你们在酒桌上常玩的那种游戏。”
他顿了一下, 微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接着说道:“毕竟我和大哥从来不去那些风月场所,自然也没有接触过这种游戏, 这么看来倒是让你占了便宜。”
贾赦难得机灵一回, 他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我也不是经常去!都是逢场作戏罢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贾赦的话起来作用,总之贾赦觉得张瑾轩和张瑾逸对他的态度似乎好了不少。不过很快他就知道这只是他的错觉,而且同时他也明白了一个道理, 那就是聪明的人玩什么都比不聪明的人强。
本来听见张瑾逸说要玩什么的时候虽然嘴上不说, 但是贾赦的心中还是有几分窃喜。他心中隐隐有一个想法, 那就是玩这种他擅长的游戏说不定他真的能赢了张家哥俩。
当然, 在这方面即使是赢了似乎也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但贾赦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兴奋。
没想到贾赦还是太甜了,最后他是被小厮背着离开张家的。因为张瑾瑶要带着越泽在张家小住几日,所以只有贾代善和贾赦回到了贾家。
贾代善嫌弃贾赦丢人, 直接吩咐人将他送回房间。下人们摸不清贾代善的态度,以为他生了贾赦的气, 也不敢做主帮贾赦收拾。
于是贾赦就这样被晾了一晚, 等到第二天他昏昏沉沉地醒来时只觉得全身酸痛, 还有就是宿醉后的头痛欲裂。最让他难以忍受的就是昨晚竟然没有人帮他换衣服,满身的酒气差点熏晕他自己,这一刻贾赦无比地想念自己的妻子。
可惜张瑾瑶并没有想他,在得知贾赦是被人背出张府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一定又是自己两位哥哥的杰作。张瑾瑶并不担心丈夫,因为她知道哥哥们心中有数,即使再生气也只是小小地教训他一下罢了。
如果贾赦知道张瑾瑶心里是这么想的,他一定会哭出来的。原来之前他受的那些苦在妻子看来都还只是小小的教训。
张瑾瑶和越泽在张家住的是张瑾瑶出嫁前的闺房,即使女儿已经出嫁张家依然留着这个房间并且常常派人打扫。
越泽白天被折腾的够呛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等到越泽睡熟后张瑾瑶端着亲手熬的汤去了张阁老的书房。
张阁老每天临睡前都要在书房待上一会儿,即使今天是生辰也不例外。他喝着女儿亲手熬的汤仿佛回到了女儿还未出嫁的日子,看着面前梳着妇人发髻娴淑端庄,不复从前娇俏天真的女儿张阁老的眼中划过一丝心疼。
张瑾瑶看见父亲的神情心中了然,随即就有一种颇为无奈的感觉。父亲,或许说是整个张家人对她都有一种没有说出口的愧疚感。
这与她嫁进贾家的原因有关,当初张家曾经欠过贾家一个莫大的恩情。当初贾赦的祖母向张家求亲时也可以称得上是挟恩图报了,最后张家虽然将女儿嫁了过去,但全家都觉得他们亏欠了张瑾瑶。
其实张瑾瑶并不觉得委屈,或者说她对这桩婚事并不觉得不满。贾赦虽然没有大本事却也没有什么大缺点。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并不聪明却很重情,这样的男人才好拿捏,她一直有信心自己可以过得很好。
“父亲,女儿的手艺没有退步吧?”张瑾瑶笑着眨了眨眼,流露出几分调皮。
张阁老好笑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