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汝心坐在新娘休息室内,任造型师给自己戴上定制的耳坠和项链,这才站起身走了出去。
就算第二次看到陈汝心身穿旗袍样式的鱼尾裙出现在自己面前,薛铭煊心脏不由自主地狂跳,他自认为不是个注重女人外貌的男人,可还是被眼前的这个人惊.艳到了。
陈汝心的精致的五官绝对属于上乘,即便阅人无数的他也不得不承认她当得上天生丽质这词,艳丽无双用在她身上一点儿也不显庸俗,大约身上气息太过冷淡了,那样热情如果的大红色只把她衬得更加高贵冷艳,举手投足间的那一份从容优雅才是最令人心动。
薛铭煊赞叹道:“真不想让你这样穿着去见宾客。”
陈汝心想了想,“换一件?”
薛铭煊有些忍俊不禁地看着她,笑:“你这样会把我.宠.坏的。”
陈汝心:“……”
华灯初上,宾客皆已到齐。
造型端庄、结构严谨的薛家大宅也增添了几分喜气。
陈汝心挽着薛铭煊的手走到了宾客的眼前,所有人都在为这一对金童玉女感到高兴。
当薛铭煊执起陈汝心的左手,将象征爱情信物的订婚戒指待在了她的无名指上,然后领着陈汝心来到自己的母亲面前,薛母拿了一个玉镯戴在了她的左手腕上,然后便是喝订婚酒了。
司仪见此,开始将气氛推向高.潮。
“下面,请各位来宾入席就座,请两位新人给各位来宾敬酒!”
俩人按顺序给各桌敬酒,渐渐地到了后面陈汝心已经感觉到有些力不从心了。薛铭煊见此,便扶着她到新娘休息室内的沙发上坐下,说道:“你先休息一会儿,我敬完最后几桌就回来。”
陈汝心眯着眼靠在沙发上,怀里被塞了个软枕,她轻轻应道:“嗯。”
脚步声远去,陈汝心下意识地蹭了蹭怀里的软枕,可能是中午的时候太累吃不下,现在胃感觉十分不舒服。
她睡得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好像听到了脚步声,她以为是薛铭煊回来了,眼皮也没睁,轻喃一句:“你回来了……”
脚步声停下,他似乎站在了自己的跟前,陈汝心努力想要睁开眼睛,却被一块手帕捂住了口鼻,对方没有用力,只待她吸入一些后就松开了手。意识陷入黑暗之前,陈汝心想要看清这个人的模样,可眼前好似蒙上了一层薄纱,怎么也无法看清……
那人弯下腰,修长的指轻轻拂过她的脸颊,眼睛里的深藏的东西如同挣脱囚牢的野兽般,将里面赤.裸裸的欲.望毫不遮掩地暴露了出来,他俯身轻轻一吻落在她的眉心,声音是压抑不住的强烈独占欲:“你只能是我的新娘。”
“这一次,就先放过你。”邢也抬手用指腹拭去她唇角湿润的暧.昧痕迹,眼睛里是深藏的隐忍与克制,他自己都舍不得伤害的人居然被那只臭虫这样利用,邢也那双狭长的眼眸泛着一层冷光。
将怀里的人打横抱起朝卧室走去,邢也坐在床前看着她熟睡的模样,那颗狂躁不安的心竟奇迹般地安静了下来。他抬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隐藏在镜片下的狭长眼眸多了一份罕见的温柔,不是人前完美的假象,而是真实的、小心翼翼地想要好好保护着这个人儿的心情。
陈汝心感觉到了自己的意识被一股力量拉扯,天旋地转之后就什么也感觉不到了。也不知过了多久,陈汝心终于恢复了一些意识,却发现自己待在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这儿看起来像一个地下室,而她被锁在一个金色的牢笼里。不,应该说是一个由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