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不知道要怎么处理当前状况。
在她怔楞的时候,睡美人缓慢睁开眼,清澈的瞳仁里印着无措的她的面容。
“如曼姐。”他喊了一声之后就低下头,似乎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翁如曼头大,果然是如望的好朋友周森。
他这样子很明显了,他不是主犯,是被强迫的那个人。
翁如曼脑袋放空一瞬间,找回理智。
“把衣服穿好。”
“嗯。”对方小媳妇一样低声答应,然后坐起来,在她这一侧找到自己的内裤穿上,随后站到地上去矮身捡自己的衣服裤子穿上。
他穿好t恤把牛仔裤往上提拉,站直了身体,比她印象中高出一个头,五官也长开了一些,看起来更成熟了一些,不过依旧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
手机又响了,翁如望在外面哀嚎“姐,快点开门,我要被尿憋到原地爆.炸了。”
“你钥匙呢?”
“昨晚给周森了,他说不舒服先回去睡觉,结果他手机没拿,在我这,怎么他没有在家吗?”
“在的,唔,我没想到这么多。”
“哦哦,那快点给我开门,我最多能坚持三十秒。”
翁如曼挂断电话,周森的衣服也穿好了。
“我去给他开门。”
“嗯。”
周森走出去,翁如曼猛捶枕头,发泄了一阵之后才起床赶紧找衣服换上,床单拆下来准备等会儿洗,结果发现中间一滩一滩湿润痕迹。
脸都臊红了,恨自己昨晚喝太多酒导致猛兽出笼,造成现在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她在镜子里仔细看自己露出来的地方,确定了没有什么红痕之后才赶紧出去。
翁如望在厕所里释放内存,周森端正地坐在客厅沙发上,看到她出来之后又低下头。
翁如曼杀了自己的心都有。
坐到他对面,不自然地并拢腿,忽略里面一阵阵地胀痛。
“昨晚……”她声音压得极低,却依旧做贼心虚地看了一眼厕所那边,转过头来,周森已经抬起头,凉凉地看着她,似乎已经预料到她即将说出口的那些话。
翁如曼的话一下就说不出了,劝解的戏谑的懊恼的全部堵在在喉咙口。
她只记得几个片段,但是凭自己嗓音和床单就知道昨晚战况有多激烈,似乎一开始周森是说了不要的,可是后来怎么就发展成了那样呢?
她现在只记得自己跟周森做了,但是怎么开始的,又持续了多久,完全没有印象。
喝酒误事。
翁如望解决完个人问题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个人像是小学生一样端正坐着,他没有想到其他地方,只觉得好笑。
走过来揽住他姐的肩膀“姐,这是周森你还认得出来吗?”
他想肯定是因为周森长开了身量抽长了,他姐才会那么拘谨,要知道过去他姐对周森可好得很呢。
“啊,嗯。”翁如曼敷衍地答应着。
翁如望也不在意,在她身边坐下。
“有没有吓到你,这小子太过分了,偷偷长高就算了,还长成这样,还让不让人活了,昨天带他出去吃饭,我们班那些姑娘一个劲儿往他身边凑,啧啧。”他一边说一边调笑周森。
其实他们也好久没有见面了,偶尔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