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不吃?”他小声说:“店员说这种紧急药物对身体的伤害很大。”
“对不起, 昨晚我不应该……”
“没事, 偶尔吃一次应该没关系的。”
他却没有把药给她“如曼姐,这个药最多一年吃两次, 你之前吃过吗?还是不吃了吧?”
翁如曼当然知道药物对身体的伤害很大,所以之前无论什么情况, 都要求荣朗戴套, 体外和安全期其实并不安全, 药物伤害更大, 荣朗也知道,所以从来没有提出那种要求。
所以这其实是她第一次吃这种药。
被他说得自己都有点害怕。
翁如曼迟疑了一下, 周森继续说服她“女孩子不是有安全期吗?你查一下自己的吧,昨晚我没有弄在里面的。”
他的脸红得不能看,低着头小声解释。
翁如曼真的拿手机出来看,竟然正好是安全期, 周森也看见了,正要松一口气手里的药就被拿走了。
翁如曼不想冒这个险, 吃下药之后才跟他解释:“昨天我喝太多酒了,万一怀孕致畸的可能性很高。”
周森一直道歉, 脸色发白。
翁如曼鬼使神差地掐了一下他的脸“好了,没事的。”
手感很好, 虽然瘦, 但是始终年轻, 满满都是胶原蛋白。
周森顿时就噤声了,手指在腿上动了一下。
翁如曼把手收回来,若无其事地发动车子离开。
两人一时间没有什么话,气氛有点尴尬,
翁如曼清清嗓子,“阿森考试怎么样?”
“普通发挥。”
“分数多少?”
“六百七。”
“这也叫普通发挥?”翁如曼笑了下“比如望高了五十多分了,报的哪?清大还是京大?”
“南大。”
“怎么想着报南城?”她有点惊讶,因为南大虽然也是知名学府,但是比起前二者来说还是差了点,这分数念南大似乎有点可惜了。
周森却没有回答,换了个话题“这次过来本来也是准备到学校里去看看。”
“去过了吗?”
“还没。”
“让如望和你一起去,他报的也是这里。”
“嗯,跟他说过了。”
后来就没有什么话要说了,翁如曼是一个很能控制自己情绪的人,但是周森还年轻,他还做不到像她这样若无其事。
而且她的态度越淡然,周森心里不明的情绪越是翻涌。
两人买了菜回家,他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主动帮她择菜洗菜,时光仿佛往前推了十年。
不知道翁如曼还能不能记得,但是周森一点也没有忘记。
那时候还住在老职工区,厨房很狭小,能装下一个她,一个他。
他不能安心享受来自她的好意,必须帮她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就像现在这样帮她择菜,洗菜。
偶尔会听到她小声地哼着自己喜欢的歌。
翁如望打断了他的回忆,穿着大裤衩和t恤,顶着个鸡窝头在门口伸了个脑袋进来。
“姐,什么时候吃饭,我好饿啊!”
“去洗漱,茶几上有蛋挞,先吃着。”
“哦。”
翁如望挠着脑袋走开了,随后清醒一些叼着蛋挞又过来晃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