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跳跃一道栅栏之后,白喻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她背上的小仓鼠吭吭唧唧地从她背上下来,看着晕倒的白喻,叽叽呱呱道:“这都是你惹出来的错,别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会感谢你!哼!”
“真不愧是蠢猫,这么点路就倒下了,要不是爷爷我心好,才不管你死活呢!”小仓鼠一边拖着白喻的尾巴,吃力地将白喻拖进了一个它刚刚挖好的洞里,又出来将痕迹都清理了,才小心翼翼地回到了洞里。
后面那群人发现白喻嘴里没有叼着瓶子了之后,就都机智地没有去追白喻,生怕被白喻藏住的瓶子被谁给找走了,而且所有人都跑得去灌木丛里找,因为那只蠢猫是出了灌木丛里才没有再叼着瓶子的……
在白喻和小仓鼠逃掉之后不久,在绿荆棘林边缘的一颗荆棘树下,极其不引人注意地慢慢鼓起一个小土堆,而后一只小灰爪子在土堆里抓了抓,抓住了一只小瓶子,将小瓶子拉下土地下面去了,小土堆彻底沉寂下来,一切都跟没有发生过似的。
那几个弟子找了半天,什么都没找到,便开始有人怀疑,也许那只蠢猫是把瓶子丢荆棘林里没有叼出来,便也有人开始在荆棘林里找了起来,其中就有一个人在荆棘林边缘的一颗荆棘树下翻了翻,结果什么都没有翻到。
叶酌言交完任务,得到了十点贡献点,便乖乖回到那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静静地打坐。这个角落左边是一大片养着灵鹅的池塘,前面后面是一大片高大的灌木,将叶酌言小小的身子挡得极为严实,灌木下面是茂密的草地,右边是一条曲折的小路,小路出去之后便是交任务大殿的广场,灌木丛外围有一条青石铺就的大路,所有的弟子基本上就是从这条大路上前往广场。
叶酌言在这里坐了这么久,都没有人发现了他,哪怕是那几个恨极了他的室友,在这条路上将所有的脏话都骂出来了,依然没有发现,他们骂的人就在灌木丛后面。
日头渐渐升高,叶酌言从打坐中睁开眼睛,他的小咪还没有回来。叶酌言心里又一阵无法言说的失落,而后,他甩甩脑袋,对自己说,她答应了会回来,就一定会回来。
灌木丛的外围人来人往,叶酌言因为白喻没回来,心里有些不安,无法静下心打坐,便静静地听着外面人的说话声。
忽然,一则谈话引起了叶酌言的注意。
“你说那些个外门师兄怎么就跟一只猫过不去,好好的让我们全部帮忙抓猫?”
“我听说,是那只猫抢了那几个师兄幸幸苦苦找到的还元丹,还把一个师兄给抓伤了,师兄们气不过,这才发动全外门弟子,帮忙抓猫。”
“这么多的弟子,怎么会连一只猫都打不赢,这也太丢人了吧……”
“嘘~,据说这是金师兄,就是那个被猫抓伤的师兄的禁忌,你这话要是被他听见了,指不定他怎么排挤你呢!”
“这么可怕……”
“不说了不说了,赶紧走吧,还不如回去打坐早点进入练气期呢。”
“有道理有道理……”
……
叶酌言心中大惊,小咪,小咪竟然处在这么危险的境地,而他这个做主人的却什么忙都没帮上!怎么办怎么办,他一定要比其他人先找到她!
忽然,叶酌言脸颊上的胎记突然发出一阵红光,光芒一闪而逝,叶酌言觉得脸上很烫,感觉自己的每一根神经都在被烈火焚烧,他捂着自己的脸疼得倒在了草地上,身子蜷缩着微微发抖。
痛啊!比被十几个大孩子踢打还痛,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燃烧殆尽,每次当他感觉自己要死的时候,就有一股清流从丹田流出,将他救回来,然而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