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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往事
什么维护正义呢?”

    他在这里高谈阔论,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大堆,一直说到自己忽然觉得不对了。

    他转过头,kevin一直在看着他,笑得眼睛也弯了。

    “抱歉。”房灵枢不好意思了:“我有时候说话,刹不住闸——就是,话太多了。”

    “没有,没有。”kevin走近他,忽然抱了他一下:“你真是比我想象得还可爱。”

    两个人都莫名其妙地脸红了。

    是的,在kevin面前,他比任何时候都开朗,那是不戴面具的开朗,不需要为了他人的舒适而伪饰自我。他可以不掩饰自己的性向、不掩饰自己的爱好,不必假装“正常”。

    邹容泽于他而言,既是良师益友,也是仰慕的对象。

    能被仰慕对象包容爱护,再没有比这更令人高兴的事情了。

    高兴的还在后头。

    那天他们在洛杉矶街头没完没了的兜圈,先是谈花样滑冰,接着就不免转到专业话题上去。他们谈了各种恐怖的凶|杀案|件,先在咖啡厅谈,又在酒吧谈,最后坐在马路边上谈。

    “像刚才说的案子,我一直觉得,他手法上,还能更加完善,他是杀了太多人,狂得不得了,被抓能怪谁?”房灵枢大放厥词。

    “对的,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此人就是太过于傲慢,所以最终被猪一样的警方缉捕落网。”邹先生不甘落后,连着祖国警方也一起开喷。

    这该怎么说,感谢各位变|态杀人诸多,使他们找到了共同语言吗?

    不不,这也太血腥了。

    路人绕着他们走,都在想是不是该报个警,这他|妈路边有两个疑似神经病。

    总之,谈到最后,两个人都喝了许多酒,嗓子也哑透了,坐在大路边上看月亮。

    kevin酝酿许久,含蓄地问:“现在给你一个问题,我要考察你的判断能力。”

    房灵枢回转一双醉眼,亮闪闪地看他。

    “灵枢,你来猜一下,为什么我要带你来洛杉矶?”

    房灵枢认真地思考,思考了半天,他大着舌头说:“这我不能回答。”

    “……回答吧,勇敢点。”

    “不,回答的话,显得我太不矜持了。”房灵枢傻笑:“万一答错了,你会嫌弃我。”

    “那我要给你一个不及格。”

    房灵枢于是揪住他:“不行,那我说了。”

    kevin也带着醉意,微笑地看他。

    “你呢,带我来洛杉矶,没法,当夜回去。”房灵枢把头倒在他怀里:“所以太明显了,你想泡我。”

    话说得太糙了,也太轻狂,邹先生皱了皱眉。

    他把房灵枢扶起来,自己在他对面的柏油地上蹲下。他像刑事审讯一样,认真且严谨地说:“你可能喝醉了,在此我应当负起使你酒醉的责任。但你现在面对的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谈话。房灵枢先生,你作为一个训练有素的、未来的刑侦工作者,我相信你应有在酒精麻痹下仍能明确理解他人谈话的能力。”

    房灵枢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什么。他感到羞耻,也觉得难过,于是站起来了。

    邹先生把他按住了。

    “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被我铭记于心,并成为我们日后生活的先言和见证。”

    两个人都如临大敌,邹先生全神贯注,而房灵枢诚惶诚恐。

    邹容泽换了母语,他以一种极度郑重的书面语言朗声陈述:

    “在此,我先向你解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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