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见屋里的人都看向他, 王信崴解释道,“我在山上什么好赖话都说了, 除了开头她见过我一面, 后面就派守着我,不准我踏出客房, 生生把我逼下山, 怎么会可能我才回来没多久, 她也要来京城。”
“晋王没有搭理二哥, 自然是因为二哥话说的不好, 现在晋王上了京,就证明晋王不同二哥说的一般闲云野鹤, 这是好事一件, 我们无人怨二哥, 二哥也不要太过紧张解释了。”
王家五老爷王信杰自来跟王信崴不合,闻言便说了句风凉话。
“你少得意, 我在晋王面前碰灰, 你以为你到了她面前能好到哪里去。”
“自然不敢强过二哥。”王信杰笑盈盈地回道。
见两个儿子针锋对麦芒, 王老太爷绷紧了miàn pí:“一人少说两句, 我叫你们过来不是为了听你们窝里反!”
老太爷发话, 两个王家老爷通通闭了嘴, 只是眼神不服输的你来我往。
见状, 老太爷皱了皱眉, 他生的儿子不少,但没用的浑球占了多数,如今这状况,晋王要是铁了心跟他们王家划开界限,他又从右相上退下来,王家跟完了无异。
“老大你怎么看?”老太爷看向大儿子。
“儿子以为,晋王有没有野心不知,但他不打算跟咱们家太过亲近是一定。”
“晋王到底是如何想的,难不成是怕皇上猜疑,我们家是他外家,就是猜疑亲近了又如何,难不成隔得远远的,皇上就会待她如亲弟了?”王信崴皱着眉说道,上次的吃瘪让他对秦筠的印象差到了极点。
“不管怎么样,我觉得晋王这步棋是走错了。”
“若是晋王只是不打算亲近我们家呢。”王信杰接着道。
“那还会有哪家有那么大的能力帮她。”王信崴不屑道,王家是开国功臣,王太爷是当朝右相,他们这些子孙都在朝为官,家里还有两个将军。
若是说这大宋谁还有实力与新帝抗衡,除了他们王家还有哪家。
“一切都没有个定数,”老太爷一脸厉色,不满地看着狂妄自大的王信崴,“我让你去五台山上请晋王,你难不成也是这副态度?!”
“孩儿不敢,刚刚只是一时心急了。”到了三四十,王信崴依然怕爹,见老太爷生气发火,立刻弯腰认错。
“除了我们家,晋王能用到的人家也不少,你若是以为王家是晋王的外家,你可以在她面前摆长辈的谱子就错了,君是君臣是臣,没人是傻子,你流露出一点越界的意思,晋王难不成还需要求你不成。”
王老太爷绷着脸训斥了一遍,见二儿子满面通红,脸上的情绪大多都是觉得丢人,没见什么悔意,又见五儿子一副看戏的模样,心中叹了一口气,觉着自己是浪费吐沫。
“既然晋王在五台山上拒了老二,他回了京我们就先别拜访了,让女眷先过去。”
“是,那二弟去了五台山上,晋王便回京的消息要不要散出去。”
按着王大老爷的想法,这消息散出去能让旁人看出王家和晋王的情谊,只见王老太爷想了片刻,拒了道:“太过刻意容易招晋王与皇上的不喜,这事算了。”
摸不透晋王如今在想什么,一切还是小心行事。
“过些天女眷过去要不要让琴姐儿也跟过去?琴姐儿小时候跟晋王关系甚好,过去说不定能唤起晋王对咱们家的感情。”王信杰突然道。
老太爷知道王信杰是惦记着那个遗诏的传言,迫不及待的想把女儿往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