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禀给圣人,请他决断。”
又是这个拒人千里,分毫不露的态度。元赐娴打听不出什么,只好放弃。
屋内一时静默下来,如此无话片刻,两人突然齐齐偏头朝槅扇外看去,异口同声道:“谁”
“啪”一声什么物件落了地。躲在槅扇外企图听墙角的人慢吞吞将东西捡起,走了进来。
正是去而复返,满脸心虚的陆霜妤。
陆时卿冷眼训斥道:“这听墙角的本事,是谁教给你的”
陆霜妤鼓着嘴道:“这不是没听成嘛,你俩耳朵这么灵光”她瞅瞅元赐娴,“我也不是故意的,我瞧外边天阴了,晚些怕有雨,来给县主送伞。”说着,提了提手中一柄油纸伞。
陆时卿晓得她不过寻个借口罢了,厉声道:“还敢狡辩你可是太久没抄书,手痒了”
陆霜妤一脸委屈:“阿兄何必当着外réniàn凶我也没见你对县主凶过一字半句的”
她说到后来,声儿越来越轻。元赐娴听见“外人”一词尚觉不舒服,听全了后边这句,突然高兴起来。
陆时卿的确没这样凶过她嘛。
她一高兴,就准备替陆霜妤解个围,大方道:“好了好了,听墙角这事,我也常做,没什么大不了的。”
陆时卿飞过来一个眼刀子。
怎么的,使完了他的仆役,还要替他管教èièi了
元赐娴见他不悦,清清嗓子折个中道:“但下回不能再犯了。今日是我,若换了要紧客人,可就叫你阿兄面上不好看了。”
陆时卿
觉得这句还有理,看一眼èièi,叱问道:“听见没”
陆霜妤心情复杂地瞅瞅一唱一和的俩人,点点头:“我知道了。”
一旁的陆家小女陆霜妤震惊难言。
元赐娴见状,不再粗着嗓门说话,以本声与她道:“小娘子好意,我自当心领,但正如令兄所言,我并非男子。”
听这一把纤细的脆嗓,哪能不是女儿家
陆霜妤目瞪口呆,眼光在她面上巡了几遍,才终于回过了味来,心内一刹百转千回,脸蛋也涨得通红,却继续嘴硬:“我不信,你与阿兄合伙骗我”
元赐娴和陆时卿互瞥一眼。
这不大友善的一眼过后,元赐娴有点奇怪了。她大热天被人围堵在此,不舒爽是该的,可这男子倒怎么也一副被人欠了八百两黄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