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戴好自己的衣物,亲吻了一下沈玉的脸颊上, 往炭炉中加了炭,把昨晚婢子端进来净手的铜盆的水端到了炉子之上,一直端着, 端了良久,水已经热了,试了试水温,觉得差不多才放到了床头。
拧干毛巾, 细心的给沈玉擦拭身体。
而后替沈玉穿上衣物,大概是动作比较大,她被吵醒了,睁开了一条眼缝, 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迷茫的看了眼方睿,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似乎要再次睡过去,但……
蓦地又睁开了眼睛,一脸惊恐的看这方睿。
“你、你怎么会这里?!”
沈玉看来是忘了,方睿勾唇笑着,眼中含笑的看着她:“昨晚,阿玉你出乎意料的热情。”
“你说……”原来还很是茫然的沈玉,脑中闪过一些画面,像被定住也像是吓住了一样,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慌乱的看了一眼方睿。
“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事实上她记得清清楚楚。
方睿的笑意更浓,那眼神之中也是笑意满满,且这笑意也分明是在告诉她,她的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见到方睿的笑意,沈玉不敢直视,直接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头。
“就算你不记得,朕……可还都记得清清楚楚 ,昨晚你坐在朕的身上很是兴奋,还有朕在你身后……”
“闭嘴!”听着让她羞愧的话,露出了一个头,满脸通红的瞪了他一眼。
明智的选择闭了嘴巴,可那笑容看在沈玉的眼里,非常的讨打。
方睿没有继续逗弄沈玉,而是坐了下来,摸了摸沈玉的头:“好好的再睡一觉,或许在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金都城会乱。”
方睿所指的,沈玉知道。
“真不想回宫,继续和你厮混。”
沈玉:……
这才正经了一句话的时间!
“我才不和你厮混!”
“朕回宫,若是想朕的话,就让锦衣卫传信,近期你也不能进宫,太过招摇了。”
“我知道了,你快走吧。”沈玉再次把脸捂到了被子上面。
揉了揉她的头,温柔的道:“明日我把白团子送回来陪你。”
说沈玉再次:……
白团子送回来……那猫貌似是隔壁人家雷声大小妾的,从他口中说出来,都像是在说自己家的东西一样。
真真是不要脸都成为他的专用代名词。
方睿还是趁天色未明,出了太保府,回了皇宫。
……………………
贺妃的葬礼如期举行,也没有人怀疑,会怀疑到那一口空棺材是空。
方睿也是在下葬前上了一炷香便走了,在外人的眼中,贺妃有过过错,能以贵妃之礼风光大葬,就已经是对她的宽厚的了,别说陛下在下葬前过来只上了一炷香,就是不过来,也没有人会说他的不是。
贺妃下葬后的第二日,在金都城的怡春阁闹出了人命,原本金都城闹出人命,那是顺天府该管的事情,但是这已经不是顺天府能管的事情了。
这命案直接牵扯到了朝中的三位大臣,顺天府也不敢管,只好加急上奏。
等看到奏折的时候,方睿才忆起,印象中真的有这起命案,只是太过久远,若不是有人提起,他根本记不起来还有这件事情。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