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恕了你的罪。”
见怀里的姑娘眼神茫然,心知她没听明白,晏回还多叮嘱了两句:“今晚任你以下犯上。只有一条你记住了:可万万别半道儿跟我请罪,朕受不住这个。”
唐宛宛还没听明白,洞房之夜就真正开始了,他的吻落到哪儿,那处就随着他的唇|舌发颤。从兴致初起,到欲拒还迎,再到丢盔弃甲,也不过是半个时辰的事。
身下的锦缎皱得不像样,唐宛宛忽然颤着嗓儿问:“陛下您不是有腰伤吗?”
晏回动作一滞,声音哑得厉害:“多年前的旧伤,早就养好了。”
“那那那陛下的隐疾呢?”唐宛宛又问。
晏回额角青筋欢快地跳了几下,从她身下退出些许,又狠着劲儿撞了进去,满是碎汗的细|腰在他手中抖成一团。听到怀中人猫儿一样的细弱哭声,晏回这才满意,以真凭实据作出了最有力的反驳:“坊间传闻,也能信?”
唐宛宛在喜床之上沉沉浮浮浮浮沉沉,得了有生以来最大的教训:传言害我!
……
那一夜,唐宛宛在大盛朝最最尊贵的陛下|身上挠出了无数血道道,总算明白了为何先前陛下说“今晚任你以下犯上”。
而晏回在蚀骨销|魂的滋味中以惊人的意志力让自己缓着动作,出神地想:明儿一定给这猫崽子剪了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