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少年英雄,实在让人敬佩。”晚上成国公宴请严之涣,态度显得有些热络, 至少在余家人眼中,比起已经启程返回京城的皇太孙来说, 成国公显然对这个长乐郡王更为看重。
严之涣握着酒杯, 嘴边露出了笑意:“不敢当成国公赞誉,余家老小世代镇守蜀地, 少与亲人团聚, 才叫人钦佩。”
成国公眼里掠过一丝锋芒, 随后大笑起来:“为圣人尽忠乃是余家的本分。”说着, 他起身朝着京城的方向抱拳一揖,坐下后,又朝着严之涣身旁的女娘使了一个眼色。
他曾耳闻长乐郡王不近女色,只是不知传言是真是假,他观此子,倒不像是沽名钓誉之辈,若真如传言所说不近女色,不是自身有疾,便是所图甚大,一个男人不贪恋女色只能说他有自制力,可若是能做到不近女色,已可用坚忍二字来形容此人的性情。
那女娘得了成国公的示意,便倾身为严之涣斟酒,腰身弯的列害,足见其腰身柔软,因穿的是薄纱的齐胸襦裙,那一对丰满几欲呼之欲出,雪白的肌肤好似凝脂,很有几分诱人之姿,倒惹得厅中不少人纷纷把目光移到她的身上,脸上更是带了别样的笑意。
严之涣却是目不斜视,抬手用筷子稳稳的夹住那女娘的手腕,沉声道:“本王自己来。”
“还是让奴来服侍您吧!”那女娘不惊不慌,娇媚的脸上勾着魅人的笑,柔若无骨的身子微微一斜,便要倒在严之涣的怀中。
严之涣对这种以色侍人的女娘素来没有好感,不等她跌入怀中便伸手一挡,把那女娘险些推了个跟头,他却是不紧不慢的掏出一方帕子擦拭着右手,眉头微蹙,冷眼撇了那女娘一眼,声音微冷:“本王这不用你服侍,下去吧!”
那女娘先是痛呼一声,秀眉蹙起,眼底含了一汪清泪,惊疑的望着严之涣,似有几分委屈,又似不相信有人竟舍得推开自己,待听了他的话,便微微一怔,有些无措,不由看向成国公。
成国公亦是一怔,想不到严之涣竟无怜香惜玉之心,要知道这女娘还是他前不久刚刚得到的,容貌娇艳不说,性子也是柔顺擅魅,这才叫了她来侍奉严之涣。
成国公也拿不准严之涣是瞧不上这女娘,还是真的不近女色,只是见她惹了严之涣不悦,便挥手让人退下,那女娘尚有些不甘,眼风扫了严之涣几眼,见他神色冷漠,并无怜惜之情,只得福了一礼,退了下去。
成国公不等那女娘离开,便朗声一笑,与严之涣道:“郡王坐怀不乱,想来是看不上这等庸脂俗粉。”
严之涣嘴角一翘,笑道:“不瞒成国公,本王却是已有意中人了,自不愿让这等女娘近了身,日后叫她知晓了怕是要一个头两个大。”
“哦?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娘子入了郡王的眼。”成国公眉头高挑,似有几分好奇,又笑道:“郡王是天潢贵胄,又何必怕小娘子呷醋呢!男人身边自是少不了几个服侍的美娇娘,若是这般都要吃味,可见是不贤。”
严之涣“哈哈”大笑:“本王可舍不得让她呷醋,成国公可曾听过溺水三千只取一瓢?本王只盼着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倒不想王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