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只怕还倍有精神吧!”裴蓁冷笑一声,讥讽他道。
严之涣在她身上揉了一把,灼热的呼吸的打在她耳边:“就是不去泡温泉,你夫婿我也是倍有精神的,不信晚上你试试看就知晓了。”
裴蓁见他说说话就朝着那事儿上拐,且手又在作怪,便照着他脸蛋咬了一口,咬出一圈小牙痕,然后“咯咯”直笑,得意的挑了挑眉。
严之涣一抹脸上,湿乎乎的,他倒是极其好性,不恼,只把圈在裴蓁腰上的手收了收,力道让她挣脱不开,然后用嘴胡乱在她脸上啄着,边啃还边问:“还咬不咬我了,还咬不咬我了。”
裴蓁痒的不行,边躲边笑,最后软声求饶,气喘吁吁的倚在他身上慢慢的缓着气。
严之涣给她揉着肚子,倒是有些后悔这样闹她。
“肚子可疼?怎么笑起来就没个完,往日里不曾见你这样笑过。”
裴蓁无力的打了他一下,慢悠悠的说道:“哎呦,你不要和我说话,让我缓缓,都怪你。”
“好,好,都是我的错,快别说话了,先缓缓。”严之涣好声好气的说道。
“那你还问我。”裴蓁娇纵的性子上来,撅了撅小嘴。
严之涣失笑,他这是问也不是,不问也是,难怪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他的娇娇正是美娇娘,又小小巧巧粉团一样的人,可不正是女子与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