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尧,忸怩的男人最不讨喜。”曲凉下了狠心。“回去吧。”
“曲姐姐!”听见曲凉要回屋的脚步声,林尧赶紧喊住她。“你别气啊,我就是想见见你,你不愿见我就不见。”
听曲凉没回应,林尧又道“曲姐姐,我把礼物放门口,你记得拿。”
透过门缝见林尧依依难舍的离开,曲凉暗暗叹息。“胡闹的小屁孩。”林尧这种闹腾的性格是最难搞,也是让她最苦恼的。
“喵~”猫爷走到曲凉脚边,温顺的蹭蹭她。
曲凉把猫爷抱起,低低自言自语句。“我这一生怕都要一人过喽。”
“嘟嘟!”屋里响起电话铃声,曲凉回屋接通。“喂,向铭。”
“果子。”顾向铭说话含糊,像是正吃着饭。“我介绍个病人给你,今晚就到,家里是开煤矿的,贼有钱贼有钱哟。”
“煤老板?”曲凉挑挑眉打趣一句。
“煤老板他儿砸,刚二十四岁,咋的你瞧不起挖煤的啊?”顾向铭嗤道。“人虽是挖煤的,但大金链子大金表有钱啊。”
“哪能啊,能挖煤致富那也是能耐。”曲凉道。
“别留情,照死里宰。”顾向铭呵呵道。“还有月底的体检别忘了。”
“这月就不去了吧。”曲凉声音放轻许多。“反正我都……”
“那哪行!”顾向铭粗粗的打断曲凉。“你别怕花钱,你挂我名能打到三折呐,医生家属看病便宜,有我呢怕什么?”
“医生家属?你跟我算什么家属?”曲凉哑然失笑道。
“干妹妹也是妹妹。”顾向铭歪曲道。“我还有两台手术,挂啦。”“再见。”曲凉挂断电话,又独自站了一会,随后回屋准备。
(唐家)唐毅风出卧室下楼,一身笔挺的黑西装,板着张阴郁的脸,给人一种阴暗的压迫感,犹如一座高山屹立在面前般。
正坐楼下用餐的唐思南瞬间僵硬,嘴角嚼着煎蛋,咽不下吐不出,一副核弹要爆炸他正站面前的胆颤心惊。
“哥。”见唐毅风走到餐桌前,唐思南猛然站起问好。
“大少。”崔管家把早餐端来,又另端杯咖啡。“黑咖啡,不加糖。”
唐毅风盯着餐盘看,唐思南吓得脸煞白,唯恐他哥抄起餐盘呼他脸上,这次他的祸闯大了,唐毅风不揍他,他总觉得不现实。
“把早餐换掉。”唐毅风推开餐盘道。“换成鱼。”
“???”唐思南。‘他大哥是在敲打他吗?他就是那条蠢鱼。’
崔管家微怔,随即把餐盘端走。“大少想吃什么鱼?”
“烤的炸的煮的闷的红烧的,都来一份。”他现在看见活鱼就气。
“……是。”崔管家嘴角抽搐,大少是得了恋鱼癖了吗?
‘烤的炸的煮的闷的红烧的?’唐思南眼晕,求给个痛快的死法。
“明天吃油炸蛐蛐!”一句话让崔管家的脚踉跄下,差点摔倒。
唐思南懵逼脸“崔叔,蛐蛐是什么?”
“蟋蟀,一种昆虫。”大少的口味愈来愈重了,是因病情加重吗?
蟋蟀?昆虫?唐思南瞬间想到那种很多脚,黑漆漆的虫子。‘呕!’
唐毅风冷冷的瞟向唐思南。“你怎么还在这?”
“啊??”唐思南一脸茫然,他不在这要去哪?
“抱着榴莲跪墙角去!”没出息的蠢样,比那只蛐蛐还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