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睡得正香。
“向铭,顾向铭!”曲凉拍拍他的脸,可他却连应都没应一声。
“喝了多少酒啊。”曲凉嘀咕着,只能认命把他架起,一步三晃的朝酒吧外挪去。“就该把你扔在这里自生自灭。”
另一边的包厢前,唐毅风木着脸站着,抬脚踢开想抱他的混血男人。“痛痛痛,毅风你下脚忒黑了吧。”男人捂着肚子嚷嚷道。
“你没跟我说你要回国。”唐毅风看都没看他一眼。
“我有发邮件给你。”混血男人祝青反驳道。
唐毅风回想近期的邮件,并未看到他的信息,倒是上周日他有清空邮件。“你哪天给我发的邮件?”
“上周日晚啊。”祝青答道。
唐毅风“……”
“我特地赶到今天回来给你过生日。”祝青向他邀功道。祝青是唐毅风仅有的几个朋友之一,是他在国外读书时的同学和室友。
“不需要。”他母亲刚还打电话给他,让他明晚务必回家吃饭。
“真无情。”祝青撇撇嘴说他一句,随即推开包厢的门。“进来吧。”
唐毅风正要错开他进到包厢时,眼睛偶然瞥到一处,顿时如遭雷击,那一抹素色身影恍恍惚惚同他梦中一人重合。‘蛐蛐?’
“哎哎!毅风你要去哪?”祝青朝他喊道。
唐毅风加速朝酒吧门口跑去,刚刚那一闪而过的身影是蛐蛐吗?是她吧?一定是她。‘梦境和现实重合了。’
另一边,曲凉扶着顾向铭坐进出租车中,见他仍睡的一副死猪脸,生气的掐了掐他的胳膊。“等明早你酒醒,我非抽你不可。”
出租车慢慢开远,曲凉随意的瞄眼那间酒吧,嘴角抿出抹微笑,刚刚她似乎听见有人喊蛐蛐,呵,她真是想小风筝想的有癔症了。
自那日在梦境中的向日葵田里分别,她就再也未见过风筝,也不知他现在怎样?可有遇到难解决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