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他们作为目标,显然两个人之间一定有某项共同点,我们需要绘制两人的工作路线图,寻求交点,同时查看上下班监控,找出可疑人员。”
“第三点,查看最近的报警电话,是否有人报警,称自己被人跟踪。”
电光火石间,迟漫漫的短信在脑海中闪过,余绍西定了定神,宣布会议结束,快步拿起手机走到门外。
他需要验证自己的假设。
另一边,迟漫漫跟着姑姑采访了一个老人,老人是抗战时期的老同志,见到他时,对方穿着立翻领中山装,胸前挂了好几排勋章,虽已是期颐之年,面对记者,谈论起往昔峥嵘岁月,依然慷慨激昂抑扬顿挫。
老人听力不好,采访足足进行了两个半小时,迟漫漫端端正正记着笔记,对这些老兵充满了深深的敬意。
结束的时候,需要拍个正面照,迟漫漫听到老兵叫来儿子,让儿子将他的帽子拿过来。
老人的衣服和帽子都是参加9.3胜利日大阅兵时穿的,如今过去近一年了,依然保存完好,没有一丝褶皱。
脸上是代表岁月的褶皱,他却端坐地比谁都还要笔直。
采访结束后,迟漫漫去了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接到了方佳琪的电话,她“喂喂”几声,对方都没有反应,只听得听筒里传来急促地喘息,然后被挂断。
迟漫漫马上反应过来,重新拨打回去。电话虽然被方佳琪接起,但对方只来得及说了一句“救我”,又被挂断,等她再打过去,已经没有人接听。
迟漫漫心里咯噔了下,她不再试图拨打方佳琪的电话,而是立刻选择了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