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号的晚上,有个茶色长发的女人,背着大提琴盒,去了巷子深处。
原来如此。
等等,她来到这个世界也不过是三天前的事情。也就是17号的早晨,她来到了这本小说里,而当时夏洛克已经让笨笨前来调查这件事,可是在笨笨调查这件事情之前,对方就已经把局布好了。
那也就是说——
莉贝拉抬起头看向夏洛克。
“16号的下午,我接到了你的挑战信;17号的中午,你前来在221b安装了摄像头,并与约翰同居,以他的安全要挟我;18号的早晨,苏格兰场收到你关于20号犯罪的预告函,但实际上决定一切是否成定局是在19号的现在。”
夏洛克语速很快,莉贝拉皱起眉努力跟上这段话。
他还在继续说:“你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么?”
海瑟薇的笑容已经不见:“……17号,我去拜访你的时候,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
“不仅这一点,女士,”夏洛克说道,“我所夸赞你的聪明之处,就在于你对时间与犯罪概念的模糊致使你几乎占尽先机。”
海瑟薇抿紧了嘴唇,手中的刀刃也渐渐握紧了。
“16号的挑战信,所预告的犯罪事件是9月下旬。是的,9月20号当然属于下旬之内。”
“18号的预告函,所预告的犯罪事件是20号。是的,20号的凌晨零点,也是属于20号。”
“因此,看上去你留给破案的时间非常紧,但实际上不只是紧张的时间,你所留下的时间只够所有人走个程序,”夏洛克说道,“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来,你的目的从来都不是为了与苏格兰场和福尔摩斯一较高下,挑战信也好,预告函也好,不过是个幌子,是用来遮掩你真正目的的幌子。”
那你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呢?
莉贝拉想到了那个人。
“是苏妮。”她说道。
夏洛克与妮娜·海瑟薇皆看向她。
“是的,就是苏妮,孩子,”夏洛克半是表扬地说出这句,然后道,“戴维斯所给我的信,是将一切连起来的关键。哦对了,说到这封信,你一定不知道,今早你遇见莉贝拉的时候,她就是为了来给我送信。”
海瑟薇猛地一愣,诧异又愤怒地看向莉贝拉,仿佛她是……背叛者。
背叛?
莉贝拉不懂这个眼神的含义。
“那么,戴维斯的信里写了什么呢?”海瑟薇阴森的目光依然盘旋在她的身上。
夏洛克一挑眉,也看向她:“你告诉她?”
哎?可是我没看过那封信啊——啊不对,我今天早上似乎蒙了一把来着——现在是报应到头上来了吗??
“不,您来吧。”莉贝拉谦卑地将头低下去,“您的主场。”
夏洛克一挑眉,这个反应有意思。
“戴维斯的信里写的是——”
【亲爱的福尔摩斯先生:
许久未听闻您的消息,我甚至以为您要忘记白教堂这个地方了。如今,您的信重新通过ben来到这儿,虽然与那件事无关,但我仍然非常乐意将一切告诉您。
白教堂、戴维斯、四月。
我猜想,您的意思是想让我告诉您,在四月份的时候,白教堂发生了什么事情。
东伦敦向来不太平,我在此已有五年,本早该学会了何事可见,何事当忘,但这件事于我而言,却无法忘记。
4月7日的清晨,我早起出门,却看见一个穿着红衣服的人从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