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这地方可是很危险的。”
莉贝拉视若无睹,还在琢磨着为什么调酒师不懂“客人”的含义,没道理有人会把送上门的肥羊给推出去,那只可能是因为她没说什么暗语或者暗号或者复杂的手势之类的。
这么一想就很稳妥了,假如费罗曼组织是靠口口相传得来的宣传,那确实隐蔽性高,怪不得戴维斯也不清楚。
“我这次来……”莉贝拉想了想,目光扫了一眼聒噪的酒吧环境,看到夏洛克起身往一个方向去了,似乎在跟着什么人,莉贝拉再往前看,发现有个面容憔悴的少妇被迎进了一个办公室。
她不顾身边这几个人的骚扰,盯着绿毛调酒师,认真地说:“我……有一个心愿……”
调酒师似乎明白了,但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
“什么心愿?”调酒师笑了笑,“不如喝一杯我们这儿的酒,醉了,心愿在梦中就实现了。”
这话说的很哲学,乍一听还很让人有倾诉的**,但是莉贝拉总算在对方的暗示中摸出了味道,看来所谓的暗号之类的,应该是点一杯特定的酒。
调酒师等着她点单,身边的那些壮汉自讨没趣,各自散开了。
莉贝拉的目光在酒水单上迅速扫视,是哪一个呢?哪一个能让这个绿毛把她放进去?琼·费罗曼,南希·费罗曼,音乐酒吧……
她看了看酒水单上“封顶”、“罪与罚”、“埃米”……之类的奇怪的名字,实在想不出应该挑哪一杯。
突然肩膀上搭了一只温暖的手,莉贝拉朝旁边一看,原来是约翰·华生走过来了,军医向来温和,此刻盯着人看的时候倒很有气势又坚毅,绝对是可靠的队友。
他也转头和莉贝拉对视,像是在鼓励她,然而鼓励从何说来?难道……这是下定决心和她一起假扮成一对夫妇了?
莉贝拉嘴角抽了抽,华生医生眼角眉梢都是戏,她觉得自己接不来,只能迅速低下头佯作灰心,一边懊丧着还是让夏洛克那个孙——啊,不对——还是让侦探先生抢了单独行动的机会。
明明刚才在门口说好让她单独行动的,食言,还骗她,可以说是非常伪君子了。
……但是人家灵感来了拦都拦不住,“说好的”根本算不了什么。
莉贝拉觉得很憋屈。
“给我们一杯‘白鹳’。”华生沉声说。
白鹳,送子鸟?
莉贝拉拧起眉,就这么简单?
华生转过头假装看风景,实际上却低声对莉贝拉说:“是刚才夏洛克说的,暗号就是这个。”
“为什么?”她问出声。这是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