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七夜:“听说男人一旦得了一个女人的身再取得女人的心就简单多了,所以从古代便有生米煮成熟饭这一说。”
徐一天:“ 外甥女婿你说的有道理,我看你这瓶子挺精致,不如送我。”
苏七夜:“好说好说。”
苏七夜嗯了暂停键,“我给他的药就是你梦中他放入柳橙汁里的药,那本来是我们的计划。” 他瞅着面色发青的滕雨邪魅一笑,接着摁了开始键,“不急,我们接着听。”
苏七夜:“既然我叫你一声舅舅,那么咋们就来谈谈我跟小雨点的婚事吧。”
徐一天:“谈……”
苏七夜:“我们先来谈谈小雨点的父母。”
徐一天:“哎,我那外甥女命苦,两岁时父亲就病逝了,中学时妈妈又意外去了,如今长辈只剩我一个。这样一说,我们算是相依为命的至亲。”
苏七夜:“哦?父亲去了,母亲意外也去了,敢问舅舅,小雨点的母亲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徐一天:“煤气罐爆炸,是个意外……就那么去了。”
苏七夜:“好好的煤气罐怎么会爆炸。”
徐一天:“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全国煤气罐莫名爆炸的事件还少么,我妹妹赶上了怨谁呢,你问我煤气罐怎么会爆炸,难道让我去问煤气罐么?”
苏七夜:“舅舅好幽默。”
徐一天:“如今我就等于滕雨的父亲,那孩子打小就可怜人也懂事,我就把她托付给你了。”
苏七夜:“好说好说,人的口味是不同的,恰好小雨点那丫头正合我口味,就比如我偏爱咖啡的醇香,而小雨点好像最爱的是柳橙汁,现在苏宅的咖啡还有不少,可惜没有柳橙汁,舅舅是否应该备下一些,眼下小雨点正在何晓婧家暂住,若是到我这做客怎么也要好好招待着。”
徐一天:“呵呵,当然当然,我徐一天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当初答应你的一定不会反悔。”
苏七夜关掉录音笔,“怎么,信了么?” 他摊开手掌,掌心躺着个精致的小瓶子,里面的液体几乎所剩无几“你舅舅胆识却不小,一瓶药几乎全都给你用了,要不是刚才我偷偷把柳橙汁换掉了,那么刚才梦中的情景即是如今的现实。”
滕雨知道舅舅从来就是个混蛋,无业游民爱好吹牛赌博,整天向妈妈要钱花,贪得无厌,可没想到竟混到如此地步,她压抑内心的情绪,哑着嗓子问:“你亲手策划这一出又突然告诉我真相,究竟是为什么?”
苏七夜轻轻挑起她的下巴,“知道我最欣赏你什么吗?就是你突然的理性和冷静,你总是在最应该发狂的时候保持你独有的冷静,这让人无从下手。”
滕雨打掉苏七夜的手,少有的冰冷语调, “可是我却讨厌你,从现在开始讨厌你。”
苏七夜眉眼染笑,“另外我还欣赏你的直率,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 她握起滕雨手走上楼去,最终停在自己的卧室里。
这里,滕雨不算陌生,就是梦中的场景。
苏七夜把还算乖乖配合的滕雨摁到床上坐下,“看着我的眼睛。” 他说。
滕雨对上他的眼睛,漆黑如墨,仿似黑暗的漩涡,晕眩的感觉中听到苏七夜幽幽道一句,“接下来,我将还原当年的场景,你妈妈的死因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