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小杂碎,你给我出来!”
陈晨听到小杂碎三个字,眼底添上一层暗色,嘴角泛起几分冷意,看来是陈辉向余翠娟打小报告,斗不过他就向余翠娟哭诉,真不愧是弱鸡。
门外的余翠娟见到里面没有人回应她,想起陈辉说陈晨讽刺他是小三的儿子,让她怒火眼中烧,大力的拍打房门,咬牙切齿地说:“陈晨,你给我滚出来!”
陈晨闻言,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掀开薄被子,趿拉拖鞋,直接打开房门,靠在门上,双手挽臂,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余翠娟的手停在半空,令人十分尴尬,她当作无事般的收回手,瞥到陈晨的表情,怒骂道:“我现在是你妈妈,你老师有没有教你尊重长辈?”
陈晨笑笑,真不知道谁给她脸,难不成真的以为她是陈力的妻子,就可以耍母亲的威风?
余翠娟瞧到他脸上的笑容,正准备说话,听到门外的开门声,忍住心里的怒气,重新换上一副笑脸,望着他说:“陈晨,你今天中午吃饭的碗还没洗。”
陈晨见到她那虚伪的笑容,还特意在陈力面前扮出慈母,真的恶心死了,嗤笑道:“家里不是有佣人,让佣人洗就好。”
不等她说话,他善意的提醒道:“我不是你口中的小杂碎,某人才是小杂碎。”
余翠娟在陈力面前,都是显露出她善良温柔的一面,从来都不会让他发现自己的心肠歹毒,当听到陈晨说的话,双手握拳,忽然拔高声量,哀泣道:“陈晨,你是不是还再恨我?”
陈力刚换下家居鞋,听见余翠娟的说话声,脸色一沉,快步走向他们,不由分说的对着陈晨一通恶骂,内容十分的难听。
陈晨望着一个骂的恨不得吃掉他的陈力,一个垂头偷笑的余翠娟,还有一个欺软怕硬的陈辉,心里感叹道:生活在这个家庭里,难怪原主会变得如此的自卑。
陈力骂的口水都快干掉,竟然发现陈晨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沉着脸,威胁地说:“你赶紧和你妈妈道歉,不然这个月的生活费没有。”
陈晨闻言,嘴角勾出一抹讽刺的笑,“我可不记得你有给过生活费我。”
在原主的记忆中,自从读高中后,他就没有伸手向陈力要钱,都是靠着张丽华(妈妈)每个月打入他银|行|卡的钱来付学费,而且每个暑寒假他都出去打暑假工赚学费。
陈力一愣,想起来陈晨已经很久没有向他要生活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依然嘴硬地说:“你是我儿子,就要听的我话。”
陈晨脸上闪过一丝的讽刺,心说他的脸皮怎么那么厚,难怪如今的生意做得那么大!随后想起一件事,开口说:“对了,我要和陆明鱼解除婚约。”
陈力厉声厉色地说:“别胡说,你和陆明鱼一定会结婚的。”
要是陈晨和陆明鱼接触婚约,那么他想要进军珠宝界不就没影,绝对不能让他们解除婚约。
陈晨耸耸肩,漫不经心地说:“我只是和你说一声,不是征求你的意思。”
一旁的余翠娟心中大喜,陈晨愿意解除婚约,那么她家的陈辉不就可以和陆明鱼订婚,忍住内心的惊喜,望着陈力阴沉的脸,柔声安慰地说:“力哥,难得陈晨主动向我们说出自己的想法,我们应该尊重他。”
陈力怒瞪了一眼余翠娟,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不明白一向与他心意相通的她,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不赞同地说:“翠娟,你难道不知道我的计划?”
余翠娟笑了笑,不经意地说:“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