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只手却不□□分的动来动去,捏两下松开,又捏两下再松开。
俞宛如只能尽量忽视手上的热度,低着头慢慢回想方才的舞步和节拍,想要以此来转移注意力。
萧安澜哪里甘心被她忽略,捏捏她的手,指尖在她掌心挠了一下。
俞宛如有点怕痒,整个人轻轻一缩,轻声说道:“你做什么呢?”
萧安澜理直气壮问她:“你怎么都不理我?”
还要怎么理他呢?俞宛如心里想,难道也学他这样捏她的手吗?她可做不出来呀。
好在萧安澜只是为了得到关注,没有非要她一个答案,又说:“我送你的那些唇膏,怎么都不见你涂?”
“我在家里不曾出门,涂它做什么呢?”
“涂给我看啊,”萧安澜理所当然道:“我还没尝过那几种唇膏,不知是什么味道的。”
俞宛如红了脸,小声嘀咕:“再也不给你尝了,又给娘知道。”
萧安澜笑得意味深长,“怕什么?伯母早晚要知道的。”
俞宛如不理他。
两人坐了一会儿,萧安澜牵着她的手站起来。
俞宛如以为他要教新的舞步,忙跟他面对面站好,手自发地扶上他的大臂。
萧安澜一手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五指并拢,扶在她腰上,而后手臂忽然使力,将俞宛如整个人拦腰抱来靠在自己身上,并且迅速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今天没涂唇膏,不过,原滋原味,味道更好。”他在俞宛如耳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