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再羊汤和面子之间左右为难,最终脑海里面那碗热气腾腾浓香扑鼻的羊汤还是战胜了他自己的脸面。
“咳咳,我才想起来,家里面貌似是没啥饭了,这回去还得重新生火,要不然就去你们家吃一口好了。”
几个年轻人见村长有些结巴的样子都在一旁抿嘴偷笑,表舅妈对着自己的男人无声的翻了个白眼。
唯有小姨奶,摇晃着蒲扇不屑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切,几十岁的人了,还和小孩子一样,阿全那嘴壮的毛病一定是从他表舅这边随过去的。
那匹大马特别的温顺,好像是知道他喝多了,怕走的太快会让他不舒服,于是走的尽量又平又缓。
周全伏在对方宽阔的脊背上,对方行走的时候规律的起伏摇摆如同摇床一样,将本来就意识不清的周全摇的更想睡了。
抵挡不住困意的他微微眯着眼睛,用手在对方的背脊上胡乱的抓挠,看样子仿佛试图找出那根并不存在的缰绳。
对方原本还算松弛的肌肉被周全摸的僵硬起来,收缩的肌肉块团起来硬的仿佛钢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