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云的面色惊疑不定,视频上最后闪过黑色与白色形成鲜明对比的字体,让我们向帝国的英雄华云上尉致敬,为其默哀新星的陨落。
华云眼皮跳了跳,一根存在于古早时代的白色蜡烛在黑色的屏幕上被点燃,哦,他被点蜡了。
唰唰唰一排字因为种种原因现场未曾留下华云上尉最后战斗的影像,仅以此影片纪念我们失去的帝国英雄华云上尉,然后是黑白的追悼会页面。
很好,他又被开追悼会了,华云的心情很复杂,有些一言难尽,他上了星际头条,星际媒体们再次感慨他的老父亲白发人送黑发人,但是他根本就没看到传言中吐血吐到倒床不起欲要撒手人寰的老父亲。
对此,华云唯一欣慰的是,根据纪念影片来看他至少是在与虫族的英勇战斗中牺牲的,至少他的老父亲还能拿一份因公殉职的补贴养老。
“他们都以为你死了,等新闻的热度消退后,没有人会记得你,当我的王后不好吗?你想要的我都给你,我会给你一个帝国。”苍凛冷淡的银色染上了难言的深情,像是海妖对于挚爱的深情喃语,又似最后放下尊严的卑微祈求。
“我已经死了,但我还活着。”不知道为什么华云只想大义凛然地来这样不可侵犯的一句,“我的老父亲会记得我。”
苍凛愣了愣,看着满脸严肃的少年,有些恼怒,他的手指捏住了少年的下巴,“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又不会对你做那种事情,挖你的眼睛凝结成宝石,掏掉心脏做成冰雕。”
苍凛看着倔强地生着他的气不愿多看他一眼的少年,薄薄的耳朵尖微红,“我昨晚给了你那么多珍珠,说要将你灌满,你那么紧根本没有进去,也不过只是给你塞了一颗珍珠喂进那张咬的很紧的小嘴,看你哭的那么伤心,我都没有继续——”
哭的那么伤心像个孩子的华云再次用脚踢了苍凛的脸,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语。
苍凛这次有了防备,虽然由着少年的性子挨了一脚,却并未一屁股坐到地上,他反手握住了少年精致的脚踝,浅笑道:“看来昨晚的大保健还是有用的,你今天都有力气踢人了。”
华云抽了抽脚,没抽动,眼睁睁地看着那人握住他的脚在脚背上亲了一口。
“我今天晚上能和你一起在贝壳床上睡吗?”苍凛有些兴奋又带着些纯情地询问道。
“不能。”华云冷漠地道,他心想问都不问有区别吗?昨晚怎么不询问。
苍凛银灰色眸子中的兴奋与希冀暗淡下去,他失望的“哦”了一声,老老实实地退回了贝壳大床边。
曲起鱼尾跪在地上,拿起毛线和毛衣签子织毛衣。
华云看着那个美丽的鲛人少年蜷起尾巴,像一个受欺负的小媳妇一样,手里熟练地拿着毛线签子织毛衣,时不时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他一眼。
华云的冷漠有些不淡定了,在之前他们还是好兄弟时,他确实喜欢看苍凛织毛衣。
“你这是做什么?”华云冷着脸质问道。
“跪着织毛衣。”苍凛讨好地道,“你能不生气了吗?”
“……”华云,他发现他曾经的好兄弟床上一个人床下一个人,床上鬼畜又变态,床下跪着织毛衣,根本就是神经病好吗?
华云对此持冷漠的态度,就算跪着织毛衣也不能动摇他坚定的决心,不知道为什么,他想到了他们最开始相识的那段时间,昨天你对我爱答不理,今天让你高攀不起,跪着织毛衣,突然有这样一种囧囧的心态。
身体里面难以启齿的地方被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