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特忧愁地很想吸一根烟,但是想到旁边这个极为难搞定洁癖的不行的人,还是忍下了,但是如此憋屈被绿的事情,老大居然能咽下这口气,还放任大嫂给自己带绿帽子,不愧是能征服星际的男人。
但是老大不憋屈,她这个做下属的憋屈的不得了,比自己被戴了绿帽子还难受,“老大,这不像你啊。”
“我现在留不住他。”苍凛半晌只轻声说了这样一句话,并未多做解释,转身向与玛丽住处相反的方向离开。
宫沉咳了咳,身下的少年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想要,像八爪鱼一样缠在自己身上,那张花口一样的小嘴贪吃的很,雄蕊花柱的头已经能借着方才那颗珍珠的润泽探个头像花瓣褶皱团簇在一起小花苞问个好,就是还是太紧了,他也很辛苦的,“云云,有人来了。”
宫沉推了推少年,后者不满地抱紧了一些,还蹭了蹭。俊美的男人无奈地笑了笑,现在并不是时候,他主动挪开了自己的身体,将少年的手脚从自己身上扒下来。
少年一副没吃饱的小妖精模样,桃花眼中眸光潋滟,宫沉看的心神动摇,然而他还是忍住了,恋恋不舍地拍了拍两片手感极好的雪白,“等回家再喂饱你,这里不是地方。”被爸爸打屁股有些痛的华云委屈地睁开眼睛,少了那种让他控住不住迷恋的接触,他瞬时清醒过来自己再做什么,顿时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宫沉从系统终端里面拿出小黄鸭小裤裤给黑发黑眸的少年穿上。
华云呆愣愣地任男人动作,直到套外面的裤子时,他才反应过来,急忙夺过男人手上的东西,红着脸道:“我自己来就行了。”
“别闹。”宫沉的声音带这些无力的病气,无奈而宠溺地道。
华云侧头看到了面色极为苍白,被他吃香蕉吃的肾虚一样的老父亲,华云眨了眨眼,这个样子,他也很心虚啊,任由他奶爸瘾犯了的老父亲给奶孩子穿裤子。华云瞥了一眼他的老父亲站立着的大香蕉,感觉更尴尬了。
偏偏这时候房门被大力地拍响,一道洪亮的嗓门响起,“你们这对狗男男给我出来!”
像是捉奸一样的声音,华云看了一眼他的老父亲和刚穿上裤子的自己,这样的话看上去是有些像诶。
门板被拍的颤了颤,感觉很不结实的样子。
华云看着他的老父亲捂着胸口十分难受地靠在墙上喘息着,脸色更难看了一些,唇上毫无血色。
他急忙伺候老父亲穿衣,像刚才老父亲养奶孩子一样,只是他的动作相比起老父亲的温柔与娴熟,显的有些手忙脚乱。
门外玛丽的嗓门越来越大,她愤怒地道:“狗男男,赶快出来,不然我就破门而入不客气了!”
华云想了一下,他好像没有做对于玛丽来说天理不容的事情,明明她早上离开时心情还很好两人还像朋友一样有过深入交流的,那只有一种可能。
他有些烦躁,他并不想伤害那个可爱的姑娘,烦躁的他顺手将老父亲穿上裤子仍然遮不住,看上去十分精神的香蕉压了压,但是他发现这是一个愚蠢的动作,华云讪讪地收了手,门口传来一道剧烈的爆炸声。
“嘭”的一声,房门被轰开,穿着白色碎花裙,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可爱女孩扛着一管重型机枪,在愤怒下,她将整座墙都轰塌了。
华云第一反应是扯过被子给他的老父亲盖上,然后他在想在这样的火力武器威胁下他是不是应该跟他的老父亲一起缩到被子里瑟瑟发抖,坐实了她叫喊着捉奸那句话。
然而华云什么都没做。
“你就是跟野男人私奔抛下我们首领的人?”玛丽端着机枪愤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