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再来惹我,我就如你所愿的让你成为一个——没妈的野种。”
况冷雁被况云霁的话给吓了个半死,一张脸白着,死死的看着那些人轻而易举的毁掉自己珍视的宴会,看着那些人毫不犹豫的砸掉自己精心安排的一切,浑身发起抖来,一时间只知道掉眼泪。
而原本想要斥责况云霁的白清颖,在听到况云霁的最后一句话时冷不丁的打了个冷战,竟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况云霁是认真的,没有一刻比现在更能让白清颖清楚的认识到这个事实。
松开了捏着况冷雁脸的手,况云霁嫌恶的擦了擦手,看着况冷雁在自己松手的同时软了腿脚就这么坐在地上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轻蔑来。
况建安也觉得丢人,他看了一眼况冷雁,移开了目光,仿佛一个成人训斥不听话的孩子一样平淡的对况云霁说道:“闹够了就让他们滚回去。”
况云霁看了一眼况建安,没有理会。竟然把他无视了个彻底。
况建安的大家长架子没能摆出去,一时间气得脸都青了。
可是,当他看到况云霁带的人接下来的动作时,那青青紫紫的脸却白了起来。
况云霁满意的看着那些人把喜庆的红换成了惨烈的白和黑,这才不慌不忙的给况建安的袖子上带上了黑纱,他笑着说道:“忘了吗?今天是我妈的忌日啊,我的……好爸爸。”
而这一点,自从白清颖成为况家夫人之后,就很少有人提及了。
在她二十成人礼的宴会上,况云霁说出这句话来,打的不只是况冷雁的脸,还有白清颖和况建安这对早早勾搭成奸的男女的脸。
况建安的脸都黑了,看着况云霁的目光几乎粹了毒,秦家动不了况建安,可况建安又何尝不是动不了秦家?况云霁就是根刺,狠狠的扎在他的心口上,可却碰不得,拔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根刺根深蒂固,一点点的腐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