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驾轻就熟,既然早就十拿九稳第二天一大早肯定能看到的玩意,他们实在是没有兴趣像傻子一样坐在书房里等着。
要是连个冲霄楼都过不去,师傅一定第一个从山上跑下来打她。
听起来有点冷情,却是逍遥派的共性了,就连包拯自己都承认自己身上多少沾染了些奇奇怪怪的因素,甚至可以说包拯自己都有那么几分冷漠,除了被他承认的人之外,其余的人多是冠上了普通朋友甚至陌生人的名号,不树敌,但也少了些亲近。
包拯这边□□叨着巫行云要是失败估摸着会被师傅从山上冲下来打,不多久就看见巫行云从门外飘然落下,宛如九天仙子降入凡尘。
“师兄。”巫行云踟蹰一下,还是走了过去站在了包拯身边,小声道,“师傅和大师兄来了。”
“什么?”包拯站起身,惊异道,“在哪里?”
“后院。”巫行云说道,取出那个仲彦秋原本拿着的盒子放在桌上,“大师兄说他们一路舟车劳顿,就先去休息了,让我把这个给你,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
镶金嵌玉的盒子用极为精细的九转玲珑锁锁住,若是没有对应的钥匙打开莽撞撬锁,就会引动里头的机关,把盒子里装着的东西彻底销毁。
白锦堂仔细看了好久这把锁,表示金风细雨楼的能工巧匠能够复制出一把钥匙来,但是得让他把盒子带走做以参详。
作为白玉堂的哥哥,白锦堂在包拯这边的信誉一直很不错,况且这次金风细雨楼也是接了皇帝的密旨来帮忙的,因此包拯也就很放心地让白锦堂把盒子带走了,白锦堂走前还顺便拎走了这几年在外头玩得乐不思蜀浑身江湖习气莽莽撞撞的弟弟,白玉堂盘算了一下自己这段日子在外头到底惹出了多少事端,当机立断扯上了展昭。
即便他的那些事端可以称得上是行侠仗义,在江湖上他锦毛鼠白玉堂丝毫不堕哥哥白锦堂的名声,但是在哥哥眼里弟弟永远都是那个上房揭瓦记吃不记打看着庙会上的糖葫芦移不开眼最后连人家插糖葫芦的草桩都一并抗走的熊孩子,除了交朋友的眼神不错之外,无时无刻除了闹心还是闹心。
展昭被白玉堂拽着衣角往外拖,他一边努力稳住身形一边扭头往屋子里看,公孙策悠悠然地拿了本书准备回房休息,巫行云握着包拯的手脸颊绯红尽显小女儿娇态,包大人也难得柔和下来一张铁面温言软语。
虽然长得健壮如武官,但包拯也是实打实的进士出身,要不刻意压实力说不得能得中一甲的文采,说起情话来那叫一个含而不露情意绵绵,还能即兴赋诗写词,谱成曲子。
文人玩起浪漫来,那可就真没别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