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把知道的事情一股脑全告诉江揽云了:“他是过来要债的,可欠债的脾气特别大,也不知道凭什么有底气打人的。”
慎秋替另一个人鸣了点不平,真冤啊。
欠债反而比要债嚣张。
地面上祁星衍踩过的烟头还剩下一截,冒着烟,有点余热。
“我腰很软的,小弟弟有空可以试试哦!”祁星衍拿回了钱,坐在摩托车上路过这间旅馆,抱着前面那人的腰,想也没想地对着慎秋所在房间的窗户喊了一句。
他挺想让慎秋记住他的,毕竟他说要请客不是什么玩笑话。
但愿下次见面他能记住自己。
这话说起来不太可能,祁星衍知道自己卸妆上妆完全两个样子,不过慎秋要是真认出来,他会很高兴的。
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听得隐隐约约,估摸到十有八·九,江揽云眉头一皱。
“是隔壁?”
这旅馆的隔音真的是毫无用处。
慎秋拿着手机去窗口看了看,窗户没关,祁星衍也已经走了,人影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