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徐嘉被他亲得发痒，忍不住笑出了声，伸手推开他的脸：“滚吧你！”

    卫凌阳抱着他直哼哼，一直埋头在他脖子处吸咬，一开始徐嘉还没有感觉，渐渐的发现有些不对劲，出声问他：“你干什么？”

    “我难受……”卫凌阳含糊地应了一声，大腿摩挲着徐嘉的腿，“嘉嘉……”

    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他难受什么徐嘉怎么可能不知道，也感觉到了抵着自己腰间的地方正愈渐加硬。

    “宝贝儿……”卫凌阳还在他耳边低声叫着，少年飞扬爽朗的声音在此时略带了些沙哑，还有丝恳求和撒娇的意味，“嘉嘉……你帮帮我……”

    黑暗中，徐嘉的脸染上了一股红晕，他沉默了两秒，伸手往下。

    徐嘉是第一次帮卫凌阳，动作生疏得厉害，弄了好半天才帮卫凌阳泄了出来，沾了他一手。

    “唔……”卫凌阳闷哼了一声，整个身体放松下来，拿额头蹭了蹭徐嘉的颈项，低声感叹：“好舒服。”

    “……”徐嘉一手粘腻，嫌弃地推开他，下床去洗手。

    卫凌阳在后面抱着枕头笑了几声，也跟着爬起来换内裤。

    两人收拾好才又回来躺下，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