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吧?
他脸上表情有些扭曲,居然笑了笑:“好好好,是我犯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那今天不妨就把这事儿坐实了,我这几年也不算白费了。”
他把她拉进房间里,直接扔到床上,覆身上去疯了一样地吻她,一边吻一边解自己的皮带。
他的力气真不是一般二般的大,海宁挣扎扭动得再厉害也无法将他从身上踢开,唇舌更是被他抵压得喘不上气。她用力咬了一口,嘴里明明已经尝到血腥味他都仍不肯放手,最后是膝盖顶到了他的肋骨的伤才疼得他暂时松开,然而她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他用皮带绑住了。
“罗胜……你想干什么,你放开我!”
他重重喘着气,把胸口那钻心的疼给压下去,不说话,俯身重新封住她的嘴,扯开她衬衫的衣襟,手掌顺着她内衣的边缘探了进去,立刻抓了满手的软腻。
他肢体动作虽然粗鲁,却又透着小心,生怕弄伤她。
男女间这样的角力,女人绝对占不到上风,越挣扎越是痛得厉害——是全身骨头被人折断的那种痛。海宁受不了,哭出声来,压制住她的那股蛮力渐渐就减弱然后消失了。
罗胜停下来,看着她的嘴唇,被他咬得发红微肿,手臂拉过头顶,整个身体都被迫打开,头发也乱了,发丝遮住脸,连她痛苦的表情也看不太清。
这不是他想象中的她的模样——不是那个漂亮、理性,又乖巧可爱的彭海宁。
他在做什么呢?这样强迫她,她真的就会乖乖留在他身边了吗?
不是这样。找了这么多年,等了这么多年,他要的绝不是这样。
他直起身来,掩好她胸前被他扯开的衣襟,拨开她脸上被他吻乱的发,最后解开她手腕上的皮带,说:“你一定恨透我了是吗?”
大概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他了吧?
她没做声,他好像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点点头站起来:“今天我不该来的。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走到门口,又停下脚步说:“以后,我也不会再来烦你了。”
门咔嗒一声关上,海宁仿佛听到心里也有某个开关同时关上了。
…
结束了项目调研,海宁重新回到了苏城。
周昊来叫她回家去吃饭,说是舅妈崔佳玉特地做了一桌子菜想好好慰劳一下从非洲回来的人,怕她一个人住吃的不好。
她从非洲回来也有三个多月了,这时候才想起来慰劳她是不是晚了点?不过既然长辈开了口,她也不好不去,舅舅家也的确很久没回去过了。
他们以前住的老弄堂拆掉了,补了两套房子,一个小商铺,舅舅他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