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避难等原因,政府就会驳回她的申请。但,如果她不肯开口说话,没有护照,身边也没有人认识她的话,那几乎是不可能确认她真实身份的,最后就不得不通过她的申请。因为我们无法越俎代庖地去命令各国使馆帮我们查证,也不可能仅仅按照她的外貌和语言特征,就把她遣返回某个国家,这样做不人道。”
管理员解释地很清楚,让秦黎恍然大悟,心里有了一些底,大概明白了几分。
“所以说呢?秦小姐,你认识这名受害者吗?”
秦黎回神,见对方还在等自己回答,就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她正想说我不认识这人,不料,严森在一边先她一步,道,“她叫马舒舒,是个中国人。”
闻言,秦黎用力拉了一下他的手臂,示意他闭嘴。可是已经晚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出来了。
管理员关上文件夹,笑着和两人握手,道,“太感谢了,我们会联系中国大使馆,请求他们协助。”
秦黎一点也笑不出来,她似乎看到马舒舒在不久将来被遣返的画面。
走出难民营后,严森见她无精打采的,便问,“怎么了?”
她瞪着严森责怪道,“你为什么要拆穿她?”
严森不答反问,“我为什么要撒谎?”
秦黎不由叹息一声,“我万万没想到,她为了留在德国,竟然去申请了难民。这样一来,恐怕要被遣返了。”
严森,“那是她的问题。做人就应该实事求是,既然她不是难民,申请什么难民?”
秦黎有些头痛地道,“可是,她因为想留在德国而吃了大亏,并且,这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现在再被识穿她是欺骗政府,因此而被取消申请资格,岂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要是她知道是因为我,非恨死我不可。”
肯定也是这个原因,托马斯才守口如瓶,死活不肯说受害者的名字。估计在警方做笔录的时候,他选择了保持沉默。
但严森不一样,他和马舒舒一没交情,二没兴趣,所以做出来的事说出来的话,未免就显得有点不近人情了。
“是我揭穿她的,让她怨恨我,我不在乎。”
秦黎大大地叹了口气,嘴里不说什么,心里却有点郁闷。她和马舒舒好歹也是朋友,马舒舒这人或许不怎么样,但目前没坑过她,属于无功无过。两人一起上学,同进同出,又都是来自一个国家的同胞。现在,她发生这种事情已经够倒霉可怜的了,就没必要再落井下石了吧。虽然她也觉得这事马舒舒做的不对,但也受到足够大的惩罚了。反正德国已经接受那么多难民,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也不少。得过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