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守寡式婚姻么。瞧你说的多好听。”殷小宝接道。
殷震笑眯眯地问:“说大声点,你爸我没听清。”
“我说,等下个月月初,我的游戏分成可以提现了,我给你买双皮棉鞋,爸爸,可好?”殷小宝狗腿的问。
肖奥运忍不住捂脸,“真有骨气。”说着,走出殷家,一看隔壁院里停着两辆车,心底那点伤感一扫而空,“大妈,大伯,你们回来啦?”
“我说大早晨的你怎么不在家。”肖父的声音从屋里传来,“你大妈还说你昨晚没回来。又去小宝家蹭吃蹭喝啦?”
“才没有。”肖奥运三两步跑过去,“小宝要去外交部实习,我送送他。大伯,你也把我弄去航空集团吧,离开学还有好久呢。”
“行啊。”肖父乐得看到侄子长进,满口答应。
殷小宝乘坐一号线,半路转二号线,半小时就到外交部。中间不需要出站,殷小宝昨天回来的时候发现这么方便,才没赖着说等开春暖和了再去外交部。
殷震每天出门都特早,把儿子送到地铁站门口才七点十五,地铁站里还没多少人,殷小宝上车就找到位子。然而,一会儿他就发现不对劲。
身旁的女人总是往他身边挤,殷小宝往外边让一点,女人跟着挤过来。殷小宝摸摸围巾,又摸一下围巾里的口罩,里里外外的衣服也是全新的,何况还戴着帽子,粉丝就算长了火眼金睛也认不出他是谁啊。
陌生人?更不知道他是黑是白。难不成他遇到传说中见到异性就往上扑的女色狼?殷小宝扭脸一瞅,卧槽!真遇到色狼。
殷小宝想了想从包里拿出木质的双节棍,抬手往女人腿上甩去。
“啊!”一声尖叫,两头车厢的人齐刷刷看过来,殷小宝霍然起身,朝女人身边的中年男人肚子上就是一脚,“妈的!敢占我女朋友便宜,当我是死的!”说着,又来一脚。
“活该!”两边车厢的人看到这一幕,纷纷站起来。坐在殷小宝对面的客人打个哆嗦,妈呀,真痛。
殷小宝揪住男人的衣领,一个用力把他甩到地上,围过来的人朝他身上补一脚。殷小宝跟着一哆嗦,“别踢骨头,朝有肉的地方踢,对对,屁股,朝屁股上踢。”一边说一边退出人群,趁着大家不注意,火速蹿到隔壁车厢。
见有人瞅她,殷小宝很自然地说:“我赶时间。”朝人家挥挥手,又往前面跑几步,直到听不到纷纷杂杂的声音,殷小宝松了一气,“妈呀,现在逞英雄都得偷偷摸摸,这日子还怎么过哟。”
“卧槽!我们家小宝儿越来越低调了。”学生党一大早醒来刷微博,看到帝都地铁上又现色狼,精神大振,点开视频一看,“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就是说的我们家宝儿啊。”
“什么都能牵扯到殷小宝,殷小宝可是忙着开发游戏赚钱呢。”
“不懂别哔哔,没让你看。”
“弱弱地问一句,那个打色狼的人包的跟粽子似的,你们到底从哪儿看出他是殷小宝啊。”
“双节棍啊。”死忠粉道:“据说帝都地铁站查的特别严,不准带双节棍,殷局就给小宝用木头和塑料弹簧做个双节棍。把视频拉近一点,双肩棍头上还有殷小宝的名字呢。”
“我的天呐?你们是孙悟空啊,这么小的字也能看见?”
“不单单我们,黑粉也能看见。”
“黑粉和脑残粉唯一共同点,自带侦探功能。”
“那么问题来了,早上七点钟,殷小宝不在家睡觉,怎么跑到一号线?”
殷小宝一到西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