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还是说你觉得让爱很伟大?”季楚挑起眉斜视过去。
宋初顿时哑口无言,停下脚步。
街道川流不息的车辆,暗夜的灯火通明。
季楚瞅了她一眼,于心不忍地扳过身子,辣条味有点浓,她神色认真道:“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初入社会这个大染缸,要的就是把握机遇。陆深是商业人士,你知不知道在打理手下的公司时稍微不留神,是会死人的。”
“……”
季楚神色突然变得哀伤起来,落寞的笑了笑:“我自小娇生惯养,我爸从商多年,我没吃过苦,最后被别人算计公司倒闭,一身负债爸爸被逼的跳楼了,我只剩下我妈一人。”
宋初蓦地一惊,心彻底凉了。
“不幸福的人太多了。所以,我憧憬像陆深这样的男人,或许真的很混账,但是不得不说他一上任将公司处理的很好,让员工有饭吃。”
“最重要的是,他没有动过商业联姻念头,我可看得出来他在护着你,所以啊才将咱们可怜的陈元调去了别的部门。”
她不知道为什么季楚要说这样的话,想到陆深要是真有个不留神,有点不敢想象。
沉默良久。
风擦过她的脸颊,微微刺痛。
她低声说了句:“我跟他……”
话刚说出一半,手机突然震动。
她盯着手机上的陌生号码,记得这是陆深的半夜打过来的号码,静默许久,想着要不要打开信息。
路边的行人越来越少。
宋初将脑袋缩进围巾里,心里喟叹,最终还是摁下信息栏。
她低头看了眼。
一颗心猛地提上嗓子眼,脑中哐当一震,一种不祥的预感席卷心头。
【宋初,我想通了许久,我只有把你喜欢的陆深送给你,他不像我早已脏透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