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就打你了,还有为什么?”周落落毫不客气地回敬,这时候又有女生直接一杯酒泼她脸上:“不要脸的臭小三。”
冯晚晚捂着头被欺负得不轻,从始至终不敢说一句话。
许棉知道,她的这几个姐妹不是好惹的主,个个家里有钱有势,以前在大学的时候,就是能在校园里横着走的家伙,结成姐妹帮,谁都不敢惹。
许棉性子软,她们喜欢许棉,把她当成小妹妹一样护着。
周落落将许棉从人群中拉出来,递给她一杯酒,说道:“这女的交给你了。”
许棉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抱着头蹲在地上的冯晚晚。
“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冯晚晚的声音带着撕裂的沙哑,冲她们放狠话:“我是景城的人,你们这样对我,他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许棉本来不想做什么,她从来不会仗势欺人,欺负比自己弱小的家伙,她不屑做这样的事。
可是冯晚晚的话刺激了她最敏感的神经,她不由得想到那天她与景城亲昵的场面。
景城是她的,这个女人抢了她的丈夫。
“你的眼睛。”许棉蹲下身,手捏着她的下颌,看着她已经花掉的眼妆:“跟她真的很像很像。”
她的声音无比冷冽:“你的全身上下,他最喜欢的恐怕也只有这双眼睛了吧,其他的地方...”许棉摇摇头:“连我都觉得恶心,更别说他那样爱干净的人。”
“你...你说什么?”
许棉面无表情地说:“带着你这双眼睛,滚远些吧。”
她说完重重甩开了冯晚晚的脸,起身要走,然而在她转身的那一瞬间,不远处,景城手里拎着一杯酒,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他幽深的眸子里,仿佛凝着霜雪。
刚刚说的做的所有的一切,他都看到听到了。
许棉的心提了提,但是很快就平静下来。
景城让人将冯晚晚带出了酒吧,而他,只是深深地看了许棉一眼,便回了自己的包间,回去的时候,还遥遥地敬了她一杯酒。
许棉在酒吧呆不下去了,叫了出租车,早早地回了云水台的别墅。
洗完澡回自己的房间,拿出日记本准备写点东西,却没想到楼下传来了开关门的声音。
是景城的声音,他上楼的脚步声许棉认得,很熟悉,跟佣人的跟管家的都不一样,她总是能敏锐地察觉。
许棉在日记里写下了几个字:我觉得,自己像个狗狗一样。
许棉收了本子,赶紧上床,将自己装进被窝里,假装睡觉。
很快,房间门打开了,许棉紧闭着眼睛,一颗心砰砰直跳。
“不要装了,来我的房间。”
几分钟后,许棉睁开眼睛,坐起身来,景城已经离开了。
许棉从柜子里翻找出一片避孕套,装进睡裙口袋里,然后叩响景城房间的门。
她不想再吃药,可是景城总是不会想要戴套。
景城房间的夜灯打得很暗,他坐在沙发边,眼睛隐在眉宇的阴影之下,看不出任何表情。
“会欺负人了?”
“兴师问罪?”
景城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直接将她抵靠在墙边,手钳住了她的脖颈:“你是我的人,她也是,我不让她欺负你但是同样,你也要注意身份。”
“你的人。”这句话像刀子一般,插进许棉的胸口,她冷笑:“齐人之福啊景城,什么时候把她请到家里来,反正房间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