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瑞用怒斥打断了朗姆洛的话:“当然不是,天空母舰很珍贵的,你知道如果万一有可疑人员和□□这对天空母舰来说是多可怕的损害吗?它很有可能爆炸。”
朗姆洛耸耸肩:“反正您不检查天空母舰也会一周从天上掉下来一次。”
弗瑞怒瞪他。
这时候阶梯上走下一个高挑的女性,带着一个螺线耳机,美妙的身材被包裹在黑色的紧身皮革制服里,她叉着腰,举起一个扩音喇叭,弗瑞惊慌失措地跳起来朝她挥手,把右手比成一个接打电话的动作在耳边摇晃,双眼睁大,眼白和他黝黑的肤色形成对比,越发突出:“希尔,给我打电话,给我打电话!!你这个蠢货,给我打!电!话!!你他妈是没有iphone 7是怎么着?”
但弗瑞上蹿下跳的信号并没有被理解,那个神盾女探员的声音被放大无数倍,传到岸边,气势如虹:“弗——瑞——,这天空母舰又坏了,就这么短的距离,你能不能自己游过来?”
“f*ck!”弗瑞一脚踢到岸边的隔离柱上,然后呲牙咧嘴地抱住了自己的脚。
钟兰:(*  ̄︿ ̄)我觉得自己大概是上了一条贼船。
三分钟后,三人坐在被钟兰召唤而来的惠比寿的金鱼坐骑上,慢悠悠地游向了天空母舰。朗姆洛还沉浸在钟兰如变魔术一样的召唤术中,僵硬地坐在鱼尾上一动不动。惠比寿的胡须颤啊颤,金鱼的尾巴像海棠花一样绽放在河里,点点金色星光顺着水波纹荡散开去,惠比寿站在金鱼头上,一手提着一个棕色罐子,另一手捏着一个小小笏板,负手在后。
“这个是我的式神,它叫惠比寿,多摸摸可以带来财运的。”钟兰示意弗瑞去摸一下金鱼头。
弗瑞想了想再也没法参加的斯塔克年会抽奖,还有一星期掉下来一次永远修不好的天空母舰,忍不住去摸了一下金鱼软绵绵的头部,还没等他摸上去,弗瑞一双大手就被惠比寿一个小脚丫踢开了。
“爷爷跟你们说啊,人呢一定不要太贪心了。”惠比寿的眯眯眼睁开了一点,看着弗瑞,“我好想给你们讲个故事啊,有一天,老夫正在沿街闲逛,见到了一个背着破袋子的乞丐。老夫就说,老夫觉得你很是可怜,我这里有很多金币,可以都送给你,但我们有言在先,如果金币太多了从袋子掉在地上,它们就会变成尘土哟,再也没有用了。你的袋子看起来并不结实,要量力而为啊。”
钟兰翻了翻眼睛:“哇,爷爷,你这个故事讲了很多遍了。”
“可是爷爷却总遇上那些不知足的人类,就很想再讲一遍呢。”惠比寿抖了抖胡子,对上弗瑞的眼睛,“我不断地在袋子里放上金币,我提醒那名乞丐,袋子快要破了,可乞丐仍然想要得到更多的金币。最后一枚金币丢到袋子里,袋子破了,金币掉在了地上,变成了尘土,乞丐什么都没得到,仅有的袋子也破了,变得比之前更穷。”
弗瑞端正了姿态看着眼前这个小老头:“您的意思是?”
“啊……爷爷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就是想就事论事地说一下,渺小的人类总是低估了**的力量,然后被轻易地击败呢。”惠比寿感叹着说,他的声音有一种独特的魅力,一件稍有一点神奇色彩的事情在他抑扬顿挫的声音之下还增添了一点神秘的色彩,这让他显得更加高深莫测,“人类最大的敌人,不是他们自己吗……”
弗瑞和朗姆洛互相看了一眼,他们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默契。
这老头一定是在影射宇宙魔方的事。
弗瑞冲朗姆洛使了个眼色,朗姆洛点了点头,站了起来,他对惠比寿说:“人类并不渺小,他们只是想自己掌控自己的命运。而这个世界处处都是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