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婳想了想,可混沌的脑子就是想不起这个人是谁。
“蒋茹”,易北川观察了她一番,这下真的确定下来童婳忘记了以前的记忆,舒了一口气的同时更多地担忧了童婳的精神状况:“她是岳父的初恋情人,当初是因为她父母不同意把女儿远嫁,所以岳父无奈之就斩断了这段姻缘跟……额岳母在了一起,现在奶奶跟岳父一起生活在盐城,所以这里的老房子就一直空了出来。”
“我每周请了钟点工固定来打扫屋子,”易北川顿了顿,“如果你想去看看的话,到时候我给你钥匙。”
“蒋茹,”童婳喃喃地叫着这个名字,“奇怪,我怎么以前都没有听爸爸提起过这个人?”
“初恋情人这种事情,岳父怎么会好意思常常提起来,不过岳母偶尔提起的时候可能当时你没有留意吧。”易北川说得一本正经,让人不相信都难。
“是吗?”
童婳疑惑地反问,最后将信将疑地相信了易北川说的话,她莫名地觉得易北川应该不会骗她,丢失了十年的青春也许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是她所不知道地?
“是的。”他说得如此肯定。
易北川走到了一辆黑色车辆边,拉开了车门让童婳进去。
他轻手轻脚地把睡着的儿子放在了副驾驶上的婴儿位置上,顺便盖上了小毛毯,然后冒着大雨走向了候车箱。
外面在下雨,雨点很大。
暗色的夜空之下,四周静悄悄地一片。
易北川折回到了后车位置上。
这时的他手里捧着一个蛋糕,浅灰色的毛衣被豆大的雨点淋湿了大半,手上的腕表被溅起了几滴雨点,散发出了幽暗的光芒。
车内开了一盏小灯。
灯光暗淡,勾勒出了易北川的五官,他本就生得极好,只是以往的气质太过于冷淡,往往给人造成一种冰冷的感觉。
而现在,他往蛋糕上点燃了蜡烛,到显得有几丝人间烟火的味道。
火苗摇曳之中,他对着一脸错愕的童婳说:“生日快乐! ”
“这是给我买的吗?”
童婳看着眼前的奶油蛋糕,款式很简单,可做地很认真,四周勾勒出了几朵精致的玫瑰花,蛋糕的上面画着一家三口围在一起的画面,十分温馨。
“嗯,”易北川没有出声解释说这是他亲手做的,反而默认了下来。
“谢谢,” 童婳很感动地道谢,她看着蛋糕上面的蜡烛闭上眼睛正要一口气吹灭的时候,就听到易北川低沉的声音:“你还想起儿子的大名叫什么吗?”
童婳羞愧地摇摇头。
“先吹蜡烛吧。”他说。
童婳嗯了一声,低下头一口气吹灭了蜡烛,闭着眼睛开始许愿:希望28岁的童婳每天开心,胖儿子每天开心,还有易北川也每天开心吧。
等到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童婳看到了易北川扬起的侧脸,在幽暗的灯火之中映衬得越发英俊。
雨点打在了车窗上,发出了淅沥沥的声音。
车内安静如水。
“易星轮,我们儿子的名字叫易星轮。”他说,“星转轮回之际,我们还会再次相遇。”
3年前,童婳被推进了产房,阵痛了24个小时还没有把孩子生下来,等在外面的他又着急又担忧。
这也是他第一次躲在角落里抽烟,抽了一根又一根,等了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时间慢得就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