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仿佛跟没事人似的,师诗都怀疑昨天晚上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只是,耳边那句话实在是太可怕了,让师诗开始不留痕迹地远离了他。
高中毕业跟着乔睿之来北城后,温文是躲不开了,他还和乔睿之是一个学校的,只不过他是管理系,而且已经开始接手一部分自家公司事务了。
可能也是哥哥忙吧,也可能师诗自己想多了,反正师诗害怕的事情没有担心,他仍然像一个普通哥哥般关心着自己,除了每个月都会给她一笔不菲的生活费。
师诗现在也存出一个小金库了,但是不大敢花这笔钱,也不敢跟其他人说,连乔睿之都没有。因为哥哥给的生活费是妈妈的好几倍,这件事怎么也不正常,那晚的温文也让师诗心有余悸。
他们不是亲兄妹吗?还是双胞胎,怎么可以……
因为这件事,虽然师诗爸爸和哥哥就在北城,她在北城也有家,但是很少回去,和温文的联系也是固定好的时间,其他时候温文想要找自己,师诗就装不在。
温文也很识趣,只在那个时间来找师诗,两人维持着兄妹表面的热切。只是最近有了两个意外,一个就是师诗和乔睿之闹分手的时候,另外一个就是现在。
电话那头的温文,听了师诗的形容,温柔一笑:“我已经习惯了,可不像你,当初哭着闹着要找我,还发誓要永远陪着我,来了又哭着要回去。”
温文说的就是师诗小时候的事,有一天她看了别人的爸爸给小朋友举马马,便特别想爸爸和哥哥,哭着要他们,谁来都哄不住,还跑到爷爷那里诉苦。
师诗爷爷是一个严肃的老头,在家都是一言堂,师诗他爸爸在爷爷面前是大气都不敢出。老爷子对待其他人都不假颜色,但是却特别溺爱师诗这个会撒娇的孙女。
他老人家先是当着师诗的面,打电话去骂了非要去北城闯荡的儿子,但是师诗爸爸的确公司有事走不开,骂也没用,最后他老人家大手一挥,买了张机票把师诗打包送了过去。
师诗那是第一次和爸爸哥哥在北城生活,开始还信誓旦旦跟哥哥表示要永远和他在一起,但是就过了一周,就受不了了,因为实在是太苦了。
要晨练、要学外语、要学乐器、要学礼仪,还有一堆杂七杂八的事,师诗那个时候才发现,自己能每天放学和小朋友玩泥巴是有多幸福。
然后,就如温文所说的,哭着闹着回西城了,从此再也不说自己想爸爸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