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蓝浅还以为她在做梦, 而且是一个有颜色的梦, 梦里有一个人与她唇舌相交,把她吻得差点憋不过气来。
“呵呵,”低音炮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对方似乎是被她的反应给逗笑了。
蓝浅下意识的抖了抖,作为一个声控,这种磁性的嗓音她天生没有抵抗力啊。
蓝浅偷偷的看了眼她的春梦对象, 发现对方是个很英俊的男人, 长得实在是对她的胃口, 剑眉星目,而且一看就十分的有安全感, 嗯, 就是太黑了一点, 估计是个爱运动的型男。
作为一个二十九岁的老处女, 蓝浅觉得吧,都难得做一回春梦了,还是大胆一点吧!和这么英俊的男人做有颜色的梦感觉一点也不吃亏啊。
所以当下蓝浅就行动了,小手一勾把对方拉了下来给他一个火热的舌吻,一边吻还一边想道:初吻就是这么合心意的男人一点也不亏啊,虽然是在梦里。
至于蓝浅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在做梦呢?因为她眼神好, 借着昏暗的光线看清了身上盖的是红底绿花的棉被, 身下除了一张草席之外, 下头还垫着稻草, 这种配制不是做梦是什么?
她家可是她花了大半积蓄买的小别墅, 她的床与这垫着稻草的床相比就跟二十一世纪的席梦思和八十年代的土炕的差别。
“唔~不行,,,”蓝浅刚研究了下 身上的棉被和身下的稻草,结果一回神就见对方居然挣扎着起来了,还捶了几下自己的脑袋,看样子对方这是喝酸了企图让自己清醒呢。
蓝浅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衣服,果然有一股酒味,果然她梦里的剧情是酒后乱性,不过既然都做梦了,还想那么多干嘛呢,所以蓝浅又把对方拉下来了。
“不行,这样不对的,”对方还在挣扎,结果蓝浅不干了:“什么行不行的,你是不是男人啊。”蓝浅明明感觉到对方戳在自己身上的家伙有多硬了居然这么能忍。
男人嘛,就听不得蓝浅的这种话,别说这还是一个喝醉酒的男人,理智可比不上清醒的时候,所以蓝浅这话一说出口迎接她的就是狂风暴雨。
男人的大手这下也不犹豫的抚上了蓝浅的娇嫩的身体,嗤拉一声,蓝浅身上一凉然后就惊恐的发现,她身上的衣服居然被扯烂了,和里面的小衣服一起,她一下就赤果。
蓝浅心里这么一惊,然后就没时间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因为男人直接下嘴吻上了她的红豆,从来就没有过这种经验的她,一下子脑袋就不够用了,只能从嘴里溢出一声又一声的口申口今声。
“唔~~”只能说在忄生这方面男人是最好的学生,蓝浅教会了他舌吻之后很快就意识到她是自己挖了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这里是……嗯~嗯~啊~哈~的分割线……
当某人的二兄弟进入她的时候,撕裂的痛感让蓝浅在男人的背上留下了深深的抓痕:这也太特么的疼了吧,说好的做梦不会痛呢?
不过很快蓝浅就忘记了疼痛,沉入男人造成的快感中,最后蓝浅就一个感觉:这男人的本钱,体力也太好了吧?得亏是在做梦,这要是现实中还不得被做的昏死过去啊?
…………这里是昏死过去的分割线…………
“唔,这一觉睡的好累。”蓝浅从睡梦中醒来,闭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只觉得全身上下跟被车碾压过似的,而且还觉得特别困,大有回去再睡个天昏地暗的想法。
“咦?这是什么?”闭着眼睛做垂死挣扎样的蓝浅手里摸到一个滑滑的又硬硬的东西:“这感觉有点仿真皮肤包着石头的感觉呀!”
艰难的睁开眼睛结果蓝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