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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chapter40
    噜啦啦噜啦啦

    月考成绩到底还是让杨晓清知道了。

    杨晓清没有责怪她,只是略显疲惫的说:“小羊,**看能力没错,但是学历也是工作的敲门砖,该抓紧的功课还是要努力。”

    “妈,你别担心,我会认真学习的。”骆羊用轻松的语气道:“你也知道平江出的题有多变态了,再说我本来就没那么聪明嘛,只好笨鸟先飞了。”

    杨晓清被她的话逗乐了,嗔道:“谁敢说我的女儿笨!”

    “只有你觉得你女儿聪明,”骆羊舀了一碗汤喝:“妈妈的滤镜可厚了。”

    饭后,母女两人坐在沙发上,杨晓清在一边削苹果,然后递到骆羊的嘴里。

    只有在家里的时候,骆羊觉得自己也是小公举。

    她吃着吃着蹭到杨晓清身上:“妈妈,你身上的味道好好闻。”

    “能有什么味道,你这孩子,”杨晓清摇头:“从小就怪腻人的。”

    “就是很香很舒服啊,”骆羊说:“不腻你腻谁啊。”

    “这么爱撒娇,我们小羊以后有了男朋友可怎么办呢。”

    “一辈子跟妈妈在一起,不找男朋友了。”

    “傻孩子,”杨晓清叹息:“妈妈总有一天会离开你的。”

    “妈,你开在玩笑吗,你才三十八岁,说什么离开。”骆羊不喜欢妈妈这种无奈又悲伤的口吻:“现在八十八还是小朋友呢。”

    杨晓清愣了愣,温暖的手掌拍了拍女儿的背:“小羊说的对。”

    骆羊瓮声瓮气的在妈妈的怀里,小声道:“妈妈,想问你个事。”

    “什么,还跟我客气起来了。”

    她不能说是不犹豫的,最后还是问了:“你当初为什么跟薛伯伯分开呢?”

    杨晓清神色一变,说:“没有为什么,我们不合适,就不要一起生活。”

    但骆羊觉得这个答案是不成立的,“可我觉得我们当初也很快乐……”

    杨晓清又道:“妈妈难道不比你更清楚谁更适合自己吗?”

    骆羊有些迷茫:“我们走的时候,薛伯伯好像很难过的样子。”

    “你该去做功课了,小羊,”杨晓清坐直了身体:“我去给你倒点水,回房吧。”

    她们的对话戛然而止,骆羊可以明显感受到母亲对于这个话题的抗拒。

    当年,她们从薛家出来,那是一个雨夜,骆羊至今印象深刻,她们来的时候没有带太多东西,走的时候也一样。

    薛伯伯送她们到门口,一句话也没说。

    而薛烬在那个晚上,不知所踪。

    她们从大房子里出来,杨晓清带着骆羊重新找了个弄堂里的小房子,邻里之间挨得很近,隔音效果不是很好,骆羊失眠了好一阵子才适应过来。

    骆羊觉得很难过,并不是因为现在的房子小了,而是因为妈妈不开心。

    从那时起,妈妈不再谈及她们曾在薛家度过的那些日子。

    骆羊也不问。

    妈妈自那以后没有再接触过其他男人了,她每天上下班全靠一辆小电驴,家中也没出现过

    第三人的身影。

    爸爸去世的太早,骆羊连他的模样都记不起来,猛地一想,生命中可以代替父亲角色的人,一个出现在眼前的,竟然是薛伯伯。

    薛伯伯和薛烬在她的人生中实在留下了不小的印记。

    但溪城不小,她从没想过还能遇见薛家人。

    薛烬的冷漠令她束手无策,所以头一次想要知道,妈妈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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