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身边摇,想起今天是开学第一天,便问:“今天去平江了,怎么样?”
骆羊怔了怔,才笑嘻嘻的道:“什么都好,你别操心。学校特别大,比崇文大出两倍来,超棒。”
杨晓清很欣慰,不是人人都可以从崇文直接去平江校区就学的,那些成绩跟不上的,也只能仍然留在崇文老校区,只不过美其名曰师资合并,平江会派几个老师过去上课而已。
“要跟新同学好好相处,”杨晓清说着,心里却不怎么在意,骆羊乖巧,从不惹事生非,她只是顺口一提而已,关键还是学习,“平江的尖子生那么多,你们9班又是重点班,不会的地方多跟好学生请教。好了,妈妈给你做饭去。”
好学生确实多,可骆羊头一次有打退堂鼓的念头。
她忧心忡忡的,脑海中不知怎么的浮现出刚才薛烬警告她的时候,沉静英俊的脸,和嚣张的口吻。
不能让妈妈知道,不能让她担心了。
一个薛烬而已,难道还能把她给吃了不成。
刚下了一节英语课,骆羊觉得脑子里都要被各种语法时态给捣成浆糊了,物理课代表又传来了一个不幸的消息:下一节自习被物理老师占用了。
骆羊从书包里掏出一块巧克力塞进嘴里,牛奶味的,特别甜,也特别能让她打起精神。
她的嘴巴像个松鼠一样动起来,又十分自觉的给了身边的人一块。
薛烬没有吃,但也没拒绝,他伸手在她的课桌里摸了一把:“今天下午你已经吃了四块巧克力了,剩下的没收。”
骆羊悔恨莫及的看着他堂而皇之将搜刮来的民脂民膏放到了自己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