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了,还看什么看!”
篮球队的男生起哄,“看看不行啊。”
张老师气笑了,“我说你们,有点自知之明行吗,配得上吗啊,都给我滚进国家队,考上体院才有仙女看得起知道吗!”说完脸色顿变,“你们联合打架的事情我还没算,给我一百个青蛙跳,俯卧撑!”
篮球队一片哀嚎。篮球队一片哀嚎。“要死人的张仙师!”
张老师:“死。死道友不死贫道。”
他逡巡一圈,目光定在最左的男生身上,指着他道:“你,陈犹匪,身为队长带头打架,不给我说清楚原因别想有好日子过!”
排头的男生淡淡道:“教练,没有原因。”
……
放学的时候书令仪上台擦黑板,时不时往后面看一眼。
班上零散几个人在闲聊,她回过头写下明天的课表。
有两个男生从考试提到打球,从打球提到了篮球队,兴奋的道:“我丢,我也早看三中那帮人不顺眼了,打的好!”
“马后炮吧你,也就陈犹匪他们敢,到底是为什么也没说。”
“哎,说不定是惹了陈犹匪什么,我是听说好像和他女朋友有关系。”
“我擦,他女朋友?”
书令仪顿了顿,把写错的课表擦去,重新写了一遍。
她把粉笔放回盒子里下来,两个男生收回目光,唉了一声讨论别的。
回到位置上,书令仪收拾着书包,忍不住往旁边隔了个走道的位置看去。
朱珠在小卖部买吃的,贺天一过来陪她,顺便回教室去收拾东西。
“你说,你们把三中的齐豫齐秩都打了?”
贺天一大口喝水,渴死他了,他无所谓的道:“前几天就打了啊。上学期就要弄他,一直没蹲到他人,滑不溜手的。”
朱珠听了前因后果,“我了个去,书宝宝还不知道吧?”
贺天一嗯了声,“没和她说,陈犹匪估计没告诉她。”
接着两人对视一眼。
书令仪等回来朱珠和贺天一,她看着贺天一替陈犹匪收拾东西。
教室里的人就只剩下他们几个,校园空旷到只有球场篮球落地的回响声。
她慢慢问:“陈犹匪……他怎么了?”
贺天一茫然。
书令仪脸色认真,她说:“我听人说,他打架了是不是?他现在在哪儿。”
贺天一神情微妙,挠着头道:“啊,你知道了啊。嗯,是。你要找他么?”
“他被教练罚了一下午,现在还在篮球场那儿呢。”
书令仪愣然,“没有,老师。”
校花老师背负着手,眼前的女学生身子高挑修长,面容白净,睫毛如墨,吸引着后面一排的男生看过来。
“你头发烫过了?在学校要扎着头发,仪容整洁,烫头发是不允许的。”
书令仪的头发只要夜里扎成丸子状,睡觉时不散开来,白天不扎起来头发就是卷起的。
面前的校花显然误会了,她只得解释,“老师,我没有烫过……”
男生里陈犹匪的声音传过来,“老师,她是艺术生,没有烫头发,我可以作证。”
一群起哄的声音响起,校花老师:“闭嘴,一个两个奇装异服,还敢染发,给谁看啊?”
“给我麻麻。”有不听话的男生拌嘴道。
又是嘻嘻嘿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