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板……”
“叫萧姐。”
萧林晃了晃手上的熟食,看着某个阳光帅气的大男孩眼里盯着肉发光,臣服在了肉食之下。
“萧、萧姐,你怎么在这里。”
萧林想起自己今天一下午被耽误消磨的时光,吐了一口酒气:“相完亲,回家的路上突然想喝酒了。去超市买了酒,正巧看见小朋友你在外面吃盒饭。”
小朋友……
“原来这样啊。不过工地这边灰尘大,要是萧姐不嫌弃我一身汗味,可以往我这边挪点。”
萧林自然是不客气地坐在了季晨的旁边,盯着旁边大男孩英俊侧脸淌下的汗水咽了一口酒。
“听苏宇说,你不是应该在读大学吗?怎么跑到工地上干这样没什么钱的累活。”
“嗯……家里特别缺钱,工地来钱快,看天数结账。偶尔还包吃住,这不没有办法嘛。”
季晨低着头盯着手中早就冷成一坨的盒饭,捏紧筷子,下意识地继续圆谎道。
“唔唔唔……这样啊……”
看着某个滴着水光着膀子有些傻傻的大男孩乖巧地叫她萧姐,狼吞虎咽地扒饭,还陪着她喝闷酒。明明她们两人不过是一面之缘,某个大男孩却是对她毫无防范,露出阳光帅气的笑容。
因为是男人的缘故,所以不设防吗。
某个单身富婆咬着没有酒的空罐子,朝里面吹了一口气。看着一旁不太会喝酒还硬着头皮和她碰杯有些醉醺醺的大男孩,摇摇晃晃地嘴里嘟囔着要赶地铁回家,还有一些难以听清的东西,靠在她肩膀上活脱脱像个被拐的失足少女一样。
结实有肌肉的手臂搭在她的肩上,睫毛长得有些过分,发梢上的水滴落在她的衣服上。干了一天的活儿似乎累坏了,有些不满地蹭了蹭她有些瘦弱的肩头,身上带着一股薄荷草一般好闻的男性费洛蒙味道。
或许,她们两人的身体彼此很契合,某个脱离夜晚活动许久的富婆身体有些躁热,闷了最后一罐啤酒。
兴许,她是该过上享乐有钱的富婆生活了,在身边养一条乖巧听话的小狼狗。
她哪里不好,从小到大被富养捧在手心里长大,容貌虽有瑕疵,但是去日本做了微整之后,便是更美艳了几分。本来听着安家父母相中她,想让她当儿媳妇,她欢欣鼓舞。
安子臣,她在夜店里玩乐的时候,好几次瞅到这个a市有名的花花公子哥儿。
无意地随着朋友一指,忍不住就那这个恶名昭著、仪表不凡的坏男人动了心,觉得坏的让她内心小鹿乱跳。甚至还借着酒气,穿着抹胸小吊背心和齐大腿根部的性感热裤就和这个轻浮狷狂的男人在舞厅里贴身热舞,然后过了一夜最火热滚烫、难以忘怀的夜晚。
谁知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枕头上放了一笔钱,但是安子臣却是人去楼空了!不久后,她也被父母拉着去了国外留学镀金。
两人再次见面,宁思曼以为安子臣内心应该还是有她这么一个女人的一席之地。
毕竟,她们两人也是一夜纵情欢愉过。以前,安子臣有过多少女人,她可以睁一只闭一只眼不管。也可以忍耐安子臣对她不耐烦的态度,甚至能忍耐这个男人短期内不愿意结婚的幼稚想法,就是因为她喜欢他。
但是,现在呢!
面对她时冷漠无情,臭无赖的痞子样对她爱答不理,对她主动献身也是无动于衷像是个ed(性♂冷淡),看着她一件一件地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