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闵韶祺应了,将门送上,按了电梯。
临近年节,外来人口基本都回老家过年了,可以明显地感觉到路上的车量减少,路况很好,就连公交车站等车的人都变少了。
一路没有塞车,闵韶祺比预计提早十五分钟到了医院。
停好车子,闵韶祺走进医院。可能是中午有不少家属来送饭的关系,等电梯的人特别多。电梯一次载不了那么多人,所以只能分批乘坐,排队还算有序。
闵韶祺站在排队的人群里,也不着急。
这时,一张医用床被推了过来,有人按了专用电梯,等电梯的人也很自觉地让出了地方,好方便一会儿医用床推进电梯。
这在医院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闵韶祺原本也没在意,但看到随后和医生一起走过来的闵渥丹后,闵韶祺愣了一下。然后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人,才发现也不是别人,正是他见过一面的吴亚森。
此时的吴亚森似乎陷入了昏迷,脸上有很明显的伤,头上抱着厚厚的纱布,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
闵渥丹一抬头,也看到了闵韶祺。
既然被闵渥丹看到了,闵韶祺就不好直接走了,而且看闵渥丹的样子也是刚哭过的,情绪肯定很不稳定。
“韶祺。”闵渥丹叫了闵韶祺一声,随后又红了眼睛。
闵韶祺在心里叹了口气,走过去问道:“怎么回事?”
“亚森让人打了,刚送来医院,现在要留院观察。”闵渥丹哑声道。
这时正好专用电梯来了,闵韶祺就陪着闵渥丹,跟着一起进了专用电梯上了楼。
电梯里,闵韶祺什么都没问,也不方便问。目前没有警察过来,他猜可能是还没有报警。
吴亚森被安排进了病房,等一切安排妥当后,闵韶祺才问闵渥丹,“吴亚森是得罪什么人了吗?”
按理来说,国人在年前都比较讲究,就算要打人也得放年后去,算是一种迷信的讲究,为来年图个吉利。
没了旁人,闵渥丹也不必在压抑了,坐在病房外的长凳上哭了起来,边哭边道:“是闵敬川。之前亚森要跟我分手,我找他谈了,他也不想跟我分开,于是我们准备先悄悄继续恋爱,跟家里说已经分了。然后我再慢慢游说家里,让他们接受我找个普通人。到时候再和亚森公开,应该就没问题了。没想到闵敬川根本不信,还拍到了我跟亚林偷偷见面的照片。今天一早,在亚森上班的路上让人堵了他,把他打成了这样。”
闵渥丹抽咽着,继续道:“幸好有个扫卫生的大婶发现了亚森,打电话叫了救护车,还用亚森的手机联系到了我。不过闵敬川那边已经跟警局打过招呼了,医院这边帮忙报警后,警察只来看了一眼,说是小矛盾,私下解决就好,然后就走了!”
医院的职责是治病救人,这种事警察如果不管,他们也无能为力。
闵韶祺皱起眉,闵敬川的龌龊手段真是见长,有些人心黑,再有些权势,是真的可怕。
闵渥丹抹了抹眼泪,说:“亚森这样,我怎么跟他的父母交代?医生说伤得不轻,估计要卧床一个月,我……”
话还没说完,闵渥丹的手机就响了。
闵渥丹看了一眼来电,立刻接了起来,也不管对方要说什么,直接开口道:“闵敬川!你怎么不去死?!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只不过是想跟亚森在一起,你不同意我也忍了,你为什么要至他于死地?!你还是人吗?是人吗?!”
闵渥丹声音很大,其他病房的人听到动静,也都纷纷探头看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