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仿制品,佩刀的长度和相貌却会有这么大的差别呢。
他该如何区分两位山姥切呢?尤其眼前这位山姥切对自己身为仿刀耿耿于怀,必须要给他一个外号才行啊。
比起这个,对方似乎很生气啊……
失野薙:“那个……对不起,我绝对没有特别的意思,作为道歉,就让我帮你洗一洗披风吧!”
“用不着,我自己来就好。”
失野薙:“你还在生气我的气吗?”
“我才没为这点小事生气!”
山姥切没有理睬失野薙,低着头准备走出马棚,而失野薙挠挠头,神情却比他这个受害者更加消沉了:“是吗……是这样啊,为我这种人生气也是不值得的,像我这样只会拖后腿的人,连洗被单的资格都没有,真为自己之前活着的那十几年感到羞愧呢。”
山姥切以惊异的目光看了一眼,他只是不想麻烦这个新来的审神者而已啊?可是对方想到哪儿去了?
这家伙到底是有多自卑,多大点事情想死想活,内心也太脆弱了吧?
算了,他可没资格说别人自卑。
真是难缠的家伙,算了,反正两周后,这家伙就会走了吧。
“记得马上还回来!”山姥切扯下自己的披风,交到审神者手上,毕竟脏成这样,他也不好再继续戴着了;马粪的味道,实在是不好闻。
失野薙接过披风,像是得到了稀世珍宝一样,捧着沾满马粪的白色披风情绪激动,这么快就被刀剑所需要了呢。
失野薙抬起头,用双晶亮的双眼看着山姥切国广,神情郑重:“山姥切,不,被被!谢谢你!我绝对会好好清洗这条披风的!”
“……快点还我就行了。”只是拿到一件脏披风去洗就激动成这样,真是个奇怪的审神者。
咦,等等,那个被被是什么奇怪的称呼?
“主人!!你终于醒来了,可把我给担心死了,来,这是给主人的漱口水。”失野薙接过水漱口,惶惑地看着他,还未等她问出声,对方便未卜先知似的说:“说起来还没和主人自我介绍吧,我是压切长谷部,很奇怪的名字吧之前的主人,无法原谅茶道坊主的过错,将他藏身的棚子一刀切断,就因此命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