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床上的脑袋动了动,大概是在点头。
“真的很痛?”
床上的脑袋又动了动:“断子绝孙的痛。”顾我动了动脑袋,看着站在门口的人又补充道:“而且断子绝孙一天一夜。”
“要不要去医院?”邬童倒吸了一口凉气。
顾我觉得切腹自尽都没有这么痛,每次肚子痛她宁愿现在一刀了结了自己:“别和我讲话了,我快死了。”
“喊救护车?”
顾我好像把拖鞋扔在邬童身上,没有理由大概就是生理期的火爆脾气而已:“你见过谁来个大姨妈就喊救护车的?”
邬童不知道在哪里给她找出了一个热水袋,看着顾我还是一副快死了的样子,找了一件外套穿上就去了小区外面的药店买了一盒止痛药,路过超市想了想还是问了店员有没有红糖。
店员很热情给他推荐了一种,邬童结完账说了一声谢谢就离开了。店员看着邬童离开的背影朝着另一个女生感慨:“哇,刚刚那个小哥哥好帅啊,只不过人家有女朋友了。刚刚还来给他女朋友买红糖。”
“万一是给他妹妹买呢?万一他自己喝呢?”
“有可能吗?”
“红糖怎么了?又是不买避/孕/套。避/孕/套也可以自己用啊。”
邬童泡了一杯红糖水又倒了一杯热水,拿着止痛药去开门的时候,顾我这次终于换了一个姿势,整个人上半身在床上,腰部以下在床外,热水袋放在她的腰上,整个人趴在那里:“你这又是表演戏法?”
“腰酸。”
邬童把红糖水递给她:“喝吧。”
顾我伸手碰了碰杯子又将手缩了回去:“烫。”
邬童抿了一口,不算特别烫:“不烫,赶紧喝掉。”
顾我接过杯子直接一口闷掉,可能是喝了热的东西,也有可能是心理作用似乎真的好多了。顾我继续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将热水袋放在自己的腰上去缓解腰酸。
邬童拿起顾我腰上的热水袋,再一次把她赶到床上去躺着。顾我懒得动:“躺着不好放热水袋。”
不过顾我转念一想似乎可以趴着,想着自己怎么那么笨,就乖乖的爬回床上了。刚想拿过邬童手里的热水袋,感觉到自己另一边的床榻陷下去了,他靠在另一边的枕头,将热水贴在她的腰边:“趴着对心脏不好,你侧着睡吧。我帮你按着热水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