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苍白,那双好看的眼睛然后偌大的雨势而有些睁不开了:“邬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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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总之自己意识恢复的时候已经在医院里了。
她看着邬童,在这种时候发生这种事情估计把他吓得也不轻吧,她机械的拿着浴巾擦着头发,脚踩在地上的感觉还真是疼,她只是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能不能别告诉我爸妈?”
“不能。”邬童坚定的拒绝了她,顾我脸一拉,原本扯着他袖子的手一松。
这种事情被她爸妈她肯定要被带走,可是她现在还不想走,还不想看不见他。
他手向后一伸握住了原本扯着他衣袖的手:“我不主动说,但是如果叔叔阿姨问起来我就会老实回答。”
做人不能得寸进尺,顾我还是乖乖的达成了协议。
自己家里肯定不能住了,她也没胆子住。看着帮自己翻阳台去到自己房间拿睡衣和换洗衣服的邬童:“对了去客厅看看我订的蛋糕,罪都遭了,不吃白不吃。”
邬童抽了抽嘴角:“你还真是想得开啊。”
其实脚底的伤还不是最严重,顾我看了看自己缠着绷带的手臂,今天算是知道什么叫做手脚不便了。受伤的是脚底,顾我就只能躺在浴缸里,将脚敲在浴缸边缘。将洗头和洗澡分开,脚上踩着底很软的棉质拖鞋,变扭的将衣服穿上。门外传来了询问的声音:“你在浴缸里烧水吗?”
“手脚不便,不好脱衣服也不好穿衣服。”顾我扯着嗓子,看着邬童给自己找来的睡衣,拉链在后面,伸手拉了半天也只能拉来一半,想着要不脱下来把拉链拉上了在直接套进去,可是手臂一弯,手臂上的伤口疼她差点哭出来。
“哦?要帮忙吗?”
“美的你了,不用!”
里面刚拒绝完了,门就被拉开一小条缝,门后的人转了一个身,身后的拉链只拉上了一半,还有一半敞开着,身上的水没有完全擦干,水珠顺着白皙的皮肤滑进睡衣里。
邬童走过去帮她把拉链拉上,浴室里全是热气,还夹杂着沐浴露的味道。
洗头顾我也就懒得关门,打开水龙头调试了一下水温,左手不方便,就只能笨拙的用右手拿着毛巾打湿头发,她弯着腰看不见,只是感觉到有人走到自己旁边,拿走了她手里的毛巾。
有人伺候就是好,就是一直弯着腰有点累,顾我看着他要拿起护发素立刻就拒绝了:“腰酸。随便洗洗就好了。”
于是,邬童包办了洗吹一条龙服务,顾我坐在插座前,拿着邬童的手机给她爸妈发信息要了一笔买新手机的钱,然后就百无聊赖的开始翻邬童手机,后者也没有阻止她,顾我看了看手机界面,手机里的内容少的可怜,就连游戏也没有几个,顾我随便点了一个游戏,她就是那种玩什么游戏上手都很快的人,玩了几把之后就找到了手感。没过多久就把邬童的记录给破了。
帮顾我吹头发的邬童也不知道,等到再拿到手机,看着上面不属于自己的记录,而且还是自己死活都破不掉的记录愤怒的删掉了游戏。
顾我躺在床上,看着邬童把手机又扔了回来,还以为他把记录给破了呢,谁知道再拿起手机之前的游戏已经不见了。
“哇,你居然把游戏给删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