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我陪陶西去花店买了一束玫瑰花,然后在老板异样的眼神里付完钱走人了,陶西将玫瑰花递给顾我拿着,防止花放在后座因为刹车等等受到不必要的破坏影响美观。
陶西发动车子看着花店:“我觉得老板眼神很怪异。”
顾我点了点头。
“早知道还是带班小松来了。”
顾我扭头看向他:“你确定?”
陶西骂了一句脏话,到时候老板估计想的就更不简单了:“早知道我自己来了。”
将花托付给前台,告诉包厢的服务生等到快结账前把花盒戒指一起拿过来,然后陶西就坐如针毡,站了几秒钟又坐下来,坐了还没一分钟又站了起来:“他们怎么还没来。”
顾我捧着茶杯一脸淡定:“着急有什么用,年轻人不要心浮气躁的。坐下来喝喝茶,谈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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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童看着跟着陶西一起走掉的顾我,班小松因为暂时少了生命威胁又开始得瑟变得话多了起来,他东西还没有理好,其他人都已经准备上大巴,于是所有人的注意力似乎都在一会儿即将吃饭上,原本众人捧在手心里的奖杯就放在休息椅上,班小松将东西塞进包里,一只手提着奖杯朝着等他的邬童尹柯打了已经收拾完成可以出发的报告。
“我一直以为到了赢得这天我肯定会尖叫着跑遍整个棒球场。”班小松摸了摸怀里的奖杯:“看来我过年的愿望终于可以不用许打进全国了。”
“班小松我最大的愿望就是你别动不动就打我电话。”邬童看着班小松依依不舍抱着奖杯的样子,他其实也没有多在乎奖杯什么的,毕竟初中比赛拿过的奖杯还有最佳投手的奖牌证书全部都被他扔进了收纳箱里。
“我发你信息你不回,我只好打你电话了。”
“我不回你信息就说明我有事,你干嘛还打电话过来。”
班小松委屈:“不就打你个电话吗?几毛钱电话费你还心疼啊。”
邬童叹了一口气故事太长,想打班小松的**太强,还是不开口的比较好。
一个女生站在大巴车后,她穿着中加的啦啦队服,看着朝这边走来的三个人。
班小松抱紧了怀里的奖杯,朝着尹柯那边站了站,刑姗姗找谁班小松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不过为了顾我,他当然不能给二人创造独处的机会,上车后,班小松坐在最后的位置,大巴最后的窗户才是可以的打开的,他悄咪咪的将车窗打开,尹柯放好东西,看见准备偷听的班小松,他还找到了一个一起的焦耳:“你们两个想被顾我吊起来打还是邬童吊起来打?”
班小松害怕邬童看见自己,整个人趴着座位上,身上还压了一个焦耳,朝着尹柯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嘘——我听不清了。”
焦耳听了半天:“这对话也太平淡了吧
尹柯也不是特别好奇,随口问了一句他们说什么了。焦耳学着两个人还学的有模有样的:“邬童恭喜你…嗯,谢谢…看到你赢我真的很开心,我下学期要去美国了,可能看不到你再打棒球了…哦,我打球没什么好看的…你们是要去吃饭庆祝吗?…嗯。”
班小松还趴在座位上,原本打算放弃偷听,只听见刑姗姗开口:“我在美国等你。”
她在美国等邬童?
邬童又要去美国了?
那顾我怎么办?
顾我要去吗?
班小松脑子里一下子蹦出好几个问题,如果邬童去美国了棒球队怎么办?顾我怎么办?吓的他一下子从座椅上跳起来,结果谁知道表演完的焦耳刚打算趴他身上,果不其然班小松就这么被焦耳糊在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