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拍在桌子上睡着了。陶西一愣:“他这是怎么了?”
“他嘴馋,说要喝酒,没有想到不胜酒力。”顾我解释。
邬童瞥了她一眼,明明就是她给班小松倒的酒还怂恿了班小松。
醉酒的班小松交给了安谧和陶西,其他人都选择自己打的回家,安谧再三叮嘱了大家要小心,回家的路上要注意安全到家了要给她报平安才离开。顾我将班小松临走前一定要塞在自己手里擦过他呕吐物的纸巾扔在垃圾桶里,嫌弃的洗了好几遍的手:“还真是造孽。”
“活该。”
一出酒店门,夜里的风还是有些刺骨的。似乎是还没有打到车,其他人下来的早都已经离开了,顾我和邬童站在商城门口,她有一些困了,还可能是醉了,倒给班小松的那杯之后,酒瓶里剩下的都是她喝掉的。霓虹灯变得有一些模糊了,她从身后抱住邬童,鼻尖里他家用了好几年都没有换过牌子的洗衣液的味道。
“怎么了?”他握住了那双环住他的手。
“没事。”顾我靠着他的后背,因为一个月后大概他会讨厌自己吧,大概他们会老死不相往来吧,大概一切都要结束了吧。
“今天你怎么这么奇怪?”
邬童觉得那一天顾我真的很奇怪,就好比半夜他都做了一个梦了,感觉到自己阳台门的被打开了,她还穿着今天白天的衣服,带着比回家前还要浓的酒气,趴在他床边,他有些无奈的将她从床边拉起来,然后挪了挪位置,让她在自己床上躺下来,她哭了。说着原谅她之类的胡话,他没有怎么听清楚,不过想来应该也是无关紧要的话。顾我睡着后,他却失眠了,翻身打开床头柜,是自己买的那条手链,将手链从盒子里拿出来,轻轻的给顾我戴上。
嗯,很好看。
……
早上醒来是被顾我给吵醒的,她指着自己手腕上的手链,哭丧着脸:“邬童怎么办?我昨天晚上发酒疯去路上抢劫行人了吗?我特么这是把谁的手链给抢来了?”
邬童:“……”
难怪不喜欢惊喜呢,难怪惊喜容易变惊吓呢。